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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还记得高三时候我做过阑尾炎手术吗?”
和她每一分每一秒几乎不曾忘记,当时他觉得位置尴尬,不想为妙,现在更加。
“纹身?”
“嗯,你想看我的小鱼吗?”
祖荷的熟稔化解他的青涩,问号化作一枚吻落下。
壁灯调开两盏,舒冷白光里,祖荷也不解扣子,揪着衣摆直接将睡衣从头掀开,撕烂两侧裤缝线,欠身抽开,就从人类文明的束缚中解放,迎接原始的自己。
她随意顺了下松爽的长发,整个人性感又自在,成就了他眼里的完美。那一大一小两条鱼仿佛受到这股魔力的驱使,游向神秘之所。
“这里。”她默默拉过他的手,盖住小鱼。
对照之下,喻池心里那股深藏的卑怯涌出来,尤其当她好巧不巧坐到他的接受腔。
祖荷也感觉到特别,反手定了一下——这一小动作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经,赤裎的冲动浇灭大半,转而变成一种不求回馈的奉献。
他直起腰调换两人位置,祖荷正要表达抗议,喻池退潮般离开,只听得一声脆响,金属敲在木地板上,也像一颗钉子敲进心里,钉牢她。她不再反抗,环抱他的脑袋,直至印上小鱼,又继续下降。祖荷拉走他的上衣,亲自检验他的健身成果,那仿佛是世上最美妙的弹力感。她自然而然盘住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揉着他的头发,俯视他的脊骨,用特别的方式与他碰嘴。
她把信徒牵至母神之眼,引领他感受神圣与奇妙,他无疑比信徒更为虔诚。
喻池曾说过假肢不方便起蹲,祖荷不知道他坐踝骨多久,汐临之时,她不得不连推带踢,但还是慢了一瞬。眼泪漂弹至上他的脸颊,更多的沁入沙发边缘。
他蜡在地板上,一边胳膊还挂在她的足面,抬头发懵望着她,又看看刚才的眼睛。
“Sorry,”祖荷嘴上抱歉,语气和表情却是另一样:“我、偶尔是会这个样子。”
些许泪花凝在下巴,眼看滑落,他也不去管,讷然道:“那么快的吗?”
“我都好久没来了。”
“……”
虽然是事实,但对于一个从未有过经历的人,还是很难没听出炫耀。
喻池正尴尬着,祖荷朝他张臂,说“过来”。她赤条条黏进他怀里,一点也不矜持地亲他,甚至舐去下巴的水渍。
他像接受腔一样僵实了,替她撩起一缕遮眼碎发:“你要洗一下吗?”
“一会好吗?”她按住他。
“……”
他躲开眼神那一瞬,她的邀请如发丝遇火,蜷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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