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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盯着他,眼神却跟之前不一样了,虔诚中裹着燃烧的渴望。一路都是她主动,这一刻的安静带上征询的意味。
喻池无奈看了眼购物袋:“先放东西。”
“也是,”祖荷皱了皱鼻子,从里翻出她的一次性内裤,“我自己上去咯?”
“睡衣在柜子,随便拿。”
祖荷第一次进喻池的卧室,跟他本人衣着一样,简约大气,清一色冷系色中,一块暖色调的东西很容易闯入眼帘。
她嗤声一笑,走过去捡起床上那只菠萝抱枕,喻池煞有介事跟她“夺枕”那一幕仿佛昨日,但抱枕已然非常显旧。
她下意识回头,喻池当然还在楼下,没上来“夺枕”。她轻拍几下,送回原处。
喻池从一楼上来,恰好踩在她出浴的点上,然后发现……两人对睡衣定义迥然不同。
他以为的睡衣是上下一套,还担心裤头对她太宽,是不是得找东西别着;而祖荷口中的“一件睡衣”真的精准到一件上衣——他的一件深蓝开襟睡衣变成了她的超短连衣裙,睡衣领口宽,在她身上更显低垂。
她还一叉腰,把空荡的腰身收紧了,爽朗道:“还挺舒服!”
喻池忍俊不禁,撇开眼:这人是真不见外,他大概升级成“内人”了。
等喻池也洗好换一身宽松衣服出来,地下室影院的温度恰到好处。
祖荷还是选了《末路狂花》,说要把当年中途落下的补上,这一回,她明明白白躺进他怀里,枕肩环腰。
熟悉的画面出现,屋子里只有幕布的光源,喻池揽在她上臂,下巴偶尔垫一下她的发顶。
祖荷随意支起膝盖,“超短裙”滑下一截,“裙”消失了,露出好一角白色。那个怀抱明显僵了一下,祖荷拉过他的手,担着他手肘,忽然轻咬一下他虎口。
这一下,喻池更加不得不低头看她,那一角白色也如她所愿侵入视界。
“害羞了?”
“……”
祖荷按着他的肩膀,很轻松将他变成马鞍,那边还想说什么,她没读出不情愿,便嘘了一声,狡黠笑着,拇指封住他的唇。
他左手下意识扶着她胳膊,怕后仰摔了。
但祖荷明显更想往他的方向摔。
“不看电影了吗?”
“你比较好看。”
喻池右手还握着遥控器,本想暂停,慌乱碰上电源键,地下室陷于一片漆黑。
昏暗为屏,蒙蔽他的羞怯,喻池拥住她,含着帮她扯衣摆时的小心翼翼;睡衣质地熟悉,底下却是一种陌生的弹性。她轻声一笑,更是将这份试探推到如履薄冰的层面。他钉在那里不动。
自始至终,他一直是被动而处于下风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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