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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蜀:“那是他爹妈穷,他自己也不争气。”
李媛捧着粥碗:“颜子渊既不教书育人, 又不肯出仕侍奉郡王, 虽是贤才,却也…后世过誉了…”
葛谨风戏谑道:“他也是运气不好, 没遇到一位爱搭救落难公子的母老虎。”
文蜀大笑。
金童琴童在旁侍奉吃饭,太子说的轻松诙谐,他们心里只觉得又酸楚,又屈辱。各自散开安歇时,才低声细语的奉劝太子,别再提了,恐怕隔墙有耳。
葛谨风心说你们这些笨蛋,我和她还在争风,看最终是谁能压对方一头。她野心太强,目无君上,藐视权贵,将来如果我当了天王,她也不会对我客气。现在就是磨合的机会。
文蜀坐在梳妆台前喝酒写字,让李媛在背后给自己梳头。窗棂一闪,古大跳进来:“五姐。哥哥们担心你,叫我来看看。有什么吩咐?”
“弟兄们就在郁金府里散开来讨生活,互相多多照应,告诉他们谁都别担心,咱们这也不是被招安,老娘来这儿是占便宜的,绝不会吃亏。葛昆仑毁我一座山寨,总要数倍偿还。”
“是。”
文蜀把手里的信折了折,搁在信封里:“拿回去给我的黑衣骑士们看,这是皇宫的地形。我一路所见的宫殿,楼阁,明哨暗哨,还有东宫通往内宫的、从皇宫朱雀门进入之后的见闻,都在这里。”
“是。”
李媛有些奇怪,心说这分明是奇奇怪怪的文字,转念一想,这就是江湖中人用的减字谱,个个有其中暗意。她的目的实在冷酷无情,可惜葛天王也不是什么明君,倒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若不是这等昏君,未必能有这等的臣民。
“叫他们拿钱出来,和老邬汇合之后,让老郑带着阿红鹿宝假称姐弟,租一个小院。”文蜀在桌子上划拉了一下:“多结识几个帮闲,伺机把阿红的艳名传给镇南侯知道,做了他。”
“是。”
“就这三件事。你翻墙时小心点,宫中真有几个大内高手,葛昆仑近些年被酒色掏空身体,依旧眼含精光,不容小觑。等我试试他的深浅,也好为日后做打算。还有,先把京城里的高人打听清楚。”
古大又应下,偷偷打量她,宫装的绣花黑抹胸和七色竖条纱裤穿在寨主身上,煞是好看。半长不短的头发披在背上,被梳理的顺滑光亮,她的气势和在山上时没什么变化,没有半点一时受挫就郁郁的低落。
……
葛谨风在短暂的做了一天‘天王挂念的太子’之后,第二天早早起来,穿好朝服去上朝,他虽然胖了一些,但太子朝服就是宽袍大袖,稍微系松一些根本看不出来。以往是衣冠自染御炉香,现在就一股香樟木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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