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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瞧着堂堂一个国公被个小小县子三言两语撑得下不来台,厅里居然没一个真心想解围的。
姚国公,那可是亲生儿子新丧里,都有闲心摆宴去讨好辰王的无心无肝之人。
因而一时间,全场静默,无声看戏。
这死寂因着尴尬难言,好似过了许久,然其实不过两息时间,坐得离辰王最近的宁国公就受不住那蓬勃的冷气,压着从嗓子眼里咳了一声,“傅县子何必如此,你兄长一案,自有大理寺决断……”
“宁国公所言极是。”
傅挽扬声折断了宁国公未尽的话,直起身子,朝皇宫所在之处拱了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理寺领着陛下的值,自然会精心诚意为陛下办事。”
这话是没错,但她那个神色,偏就让人觉着其中有什么。
唯一能证明这个“有什么”到底有没有的辰王,却是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酒盏往桌上一扔,沉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坠在傅挽身上。
却是连一个反驳的字都没说过。
众人神色不明,心中各有计较。
却是姚国公这个当事人最沉不住气,立时站起身来,“此时如此行事,不妥!”
傅挽空炸他许久,等着便是这一句,心下喜悦,却没将喜色透露出来,反倒多了几分被戳破某种心思的不虞,“那姚国公想如何?”
对话来回之间,姚国公频频被气得火冒三丈,到后来更是差点连国公爷的面子都挂不住,扑下台来与傅挽动手,最后却亲口定了三司会审,案录公布示众。
原本一边倒的局面,在傅挽含沙射影的几句话间,骤然急转而下。
心思活络些的,在半场就觉出了她的套路,而那些个迷蒙的,却是散宴后听人提了好几嘴,方才从其中恍然大悟。
今日姚、宁两位国公,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趾头。
若不提起这句嘴,就这么个淹没在刑部大牢里的江湖人物,便是证据不足,想要他“畏罪自杀”便“畏罪自杀”了,傅县子想要救人,少不得多花心思,搬出辰王来到处求情通融,才能囫囵救出个人来。
毕竟过往多年里,辰王可没有为谁徇私的先例。
辰王不亲自出手,遮遮掩掩地用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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