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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纷飞的红梅下,寂寥与清冷的白雪,竟是说不出口的相趁。
她方才的计划,一环一环。当真是为了他,还是……
为了她自己放不下的执念?
他自己也不清楚。他陪了她八百年,听她怨了八百年。八百年,竟然远不及她儿时的一眼来的长久,来的更刻骨铭心。
☆、恍然如梦
马车缓行至府外, 天已黑透。醉意笼罩之下,司檀就像是一只紧紧扒在树上的松鼠,两臂扣着闻亦的脖颈, 睡得香甜且安稳。
睡着的她极是乖顺, 不动亦不闹。歪倒着脑袋,珠玉步摇随着车马的晃荡悠悠拨动。布满云霞的两颊, 圆嘟嘟的,若粉桃般水润。像是梦到了极致可口的美味, 她不时努着唇瓣, 偶尔还憨笑着伸出娇舌回舔两下。
马车与府外停了多时, 见她未醒,包裹的连帽斗篷下,睡颜又是这样可人。闻亦不舍唤醒, 又压抑不下内心涌起的层层狂澜。转头微低下巴,含住她甜润柔软的双唇。
如蜜糖灌口,好一顿的嘶磨啃咬,仍不愿恋恋退去。
安然阖眸中, 司檀砸吧着嘴,再探出粉舌,将梦中滴落在唇畔的甘汁依依卷回, 才像只懒猫似的,往闻亦颈窝缩了缩。
“闻亦,口渴。”
酒意愈发浓烈,她根本挣不开眼睛。迷迷糊糊中, 她呢喃着撒起娇来。声音很小,又甜糯的带着迷蒙酒味,入耳软绵绵的,让人酥了骨头。
闻亦轻笑一声,捏着她的鼻头,“还知道口渴!”虽是埋怨,可声线柔和似润风,显得极尽宠溺。
略一施法,车帘悠然掀起。凉气肆意侵袭,恐司檀受寒,闻亦将她的斗篷裹的紧紧的,才抱起倾身往外。
府门外,有仆役林立两侧,静候着等待吩咐。可见此情形,皆是纷纷转身回避。
司檀知觉绵薄,醺曛然不知黑白。闻亦知这酒的后味非一时两刻能轻易散去,也不刻意唤她,一路无阻不多耽搁,直到将她放回榻上。
这么一睡,晚膳自是要错过。原本灌了一肚子的酒水,司檀也不觉饿。待她自昏沉中稍感清醒,已是夜半三更。
酒味将散,体内水分所剩无力。司檀只觉自己的每一口呼吸,自嗓间至肚里,都是灼热而又干涩。如置炭火烘烤。
她是被渴醒的。
其实刚将她放回榻上,闻亦便吩咐卓焉与木缘去煮醒酒茶。可司檀睡得香,端来醒酒茶,没唤一句让她起身喝一口,她就翻一个身。这么来回翻了几个,差点儿摔倒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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