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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秋占据两州后,听闻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屡次想要携妻儿老小投奔外地,却都被叛军拦在城内,为了钱财,他更是不惜在几日内,一连屠了好几座府邸,男的尽数杀死,女的或是强占,或是变卖,侵占了他们丰厚的家财,以充军用。

好些商贾也遭了罪,米粮惨遭硬抢,稍有反抗便径直杀死。

不仅如此,冯秋怕有援军赶到,更是极其狠毒的断了几处入城的桥锁。

只留下损毁不得的几处官道入口。

但凡有官员与他作对,他便杀鸡儆猴,斩了几十个官员后,便一路畅通无阻。

这个时辰,外面还有唱曲儿的伶人。

教坊司的生意丝毫没有受到战事影响,文人墨客根本就不关心局面如何,且都奔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整日沉浸在销金窟里与那些勾栏女子你侬我侬,撒着大把银子,得过且过的寻欢作乐。

陆文山见他不虞,便转了话术,提到御史大夫的嫡女仇兰。

提到这两个字,裴淮瞪了眼陆文山。

徐远啧啧:“听说仇兰是个坚贞的,即便你推了相见,却还是写了不少诗文,字里行间无不显示对你的爱慕之情。

仇兰也算得上名门闺秀,长相也好,脾气也好,若说缺点,人生在世,谁又没点瑕疵呢?”

后面他本来还想说,何况你还带着个孩子,人家仇兰根本不在意,甚至在面圣时,大度说道,会把阿念记到自己名下。

自然,那会儿她以为两人婚事是板上钉钉了,毕竟陛下赐婚,又特意将她唤道跟前询问再三,别说是仇兰,便是旁人也都这般认为。

谁知翌日裴淮便会驳了赐婚,陛下气的直哆嗦,却也只能罚他去跪宫门,跪久了又怕皇后生气,便着了个内侍让裴淮滚回侯府。

圣旨没能如期下发,御史大夫本不想再同裴淮有甚关联,可仇兰是个认死理的,她觉得裴淮反而更有担当,从他对那死去通房的痴情程度,还有对儿子的重视珍爱上来看,仇兰认定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她无才便也罢了,偏偏跟她那做御史大夫的父亲一样喜欢耍弄文墨,写了好多诗词,明里暗里都能瞧出写的是裴淮。

芳心暗付,可裴淮却日复一日的厌恶起她这番愚蠢可笑的举动。

他斜了眼徐远,冷笑:“你若是喜欢,就娶回家供着,每日给你写上百八十首诗词,省的闲着你。”

徐远下意识看向陆文山。

那人脸上微微一红,咳了声,一本正经道:“我看行。”

徐远连连摆手,以看叛徒的眼神瞪了眼陆文山,瞬间软了态度:“得,是我嘴贱,往后我可不敢说了。”

长公主未睡,支着下颌看阿念在灯下读书。

他小脸泛白,身下覆着一条柔软的薄毯,清俊贵气的面容承袭了裴淮的优点,这么小的年纪,竟有种隐隐叫人称赞的沉稳。

院里的灯笼随风摇曳,地上垂落的枯叶卷到墙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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