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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问,“何解?”
“爷身边有专门验毒的人,且□□有股苦味,微黄,下在酒中,极易被发现。爷若不是被美人迷昏了头,哪能乖乖喝下那杯毒酒呢?”她勾起唇哂笑。
江砚白盯着她,“那贾姨娘会选什么毒呢?”
贾姨娘答,“鸩毒,见血封喉。不过那药难得,我没那个本事拿到。”
江砚白脸色微变,“多谢贾姨娘配合,本官告辞。”
自从贾姨娘说出鸩毒二字后,江砚白便一直沉着脸。
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沈鱼试探着问,“窦庚中的,不会真是鸩毒吧?”
江砚白肯定答道,“不是。”
鸩毒虽是银针验不出来的一种毒,但窦庚中的毒却绝对不是鸩毒。
“何以见得?”
小杨在她身后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别问了。
沈鱼回头,神情疑惑。
不一会儿传来江砚白的声音,他说,“因为我见过中鸩毒人的模样。”
两年前老师的死状还历历在目,口吐鲜血,当场气绝。
江砚白皱着眉,尽量平淡的说出这句话,隐藏了藏在深处的忧伤。
沈鱼识趣地不再问下去,转移话题道,“去赵姨娘院子吧。”
为活跃气氛,她还和小杨打赌道,“猜猜这次是个什么类型的美人。”
小杨猜是个与浓艳大美人,贾姨娘和苏姨娘都是这样的长相。沈鱼说,“山珍海味吃惯了也会想换换口味。”她压是个清丽美人。
沈鱼道,“我若赢了,你来沈记挑三天水,你赢了,我请你吃一顿席面如何?”
小杨觉得甚好,兴奋地答应了。
江砚白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若真喜欢山珍海味,是吃不腻的。如同喜欢一个人一样,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沈鱼:“……”
小杨扶稳了自己的下巴,这是我能听的?
赵姨娘的院子就在眼前,门口斜倚着几个婢女,沈鱼忙小跑着过去,“少卿大人到了,快去让你们姨娘准备回话。”
婢女应声去传话,未几,就来请他们进门。
赵姨娘水湾眉,天生一双笑眼,入目清秀,是个温婉的佳人。双眼通红,有些微微肿起,应该是长时间哭泣所造成的。
窦庚这个混蛋,难得有个真心为他去世所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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