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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夏初的事情,两年前的祁姗是恨不得每个细节都数若家珍,可现在她更关心的却是严筝:“等等,你那时不是才四岁吗?严穆不是亲妈,你爹妈都是亲的呀,把你一个人丢在家?”
“就……他们都比较忙吧……”严筝知道祁姗不喜欢听他说谎,选择隐藏起一部分事实,比如他爸忙着去外面鬼混,他妈忙着去斗小四小五小六,“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家,我姐姐在二楼,瞧不见人会发脾气,所以家里的阿姨在陪她。”
“那你怎么不喊人呀?”祁姗露出一副“想不到你小时候比我还笨”的模样。
“大概就像你说的,四岁的孩子考虑得太少?”严筝模棱两可地说,然而事实却是他至今仍然记得没叫人的原因,他可能真是天生的心太脏花花肠子多,在见识过夏初利落的身手后,他才那么小,居然能立刻做出把家里年近五十的阿姨叫来也没用的判断。
毕竟夏初的行为模式着实不像是什么做事会过脑的人,他叫来阿姨和姐姐只可能导致两个后果。
一是他慌不择路地逃跑,但这种闯别人家连脸都懒得遮的人肯定不出两个小时就会被警察抓回来,严筝看得出他的眼神很干净,并不像一个真正的坏人,觉得没必要真闹到警察那里让这人背上进局子的黑历史。
二就更严重了,夏初慌乱中对阿姨动了手,害了阿姨不说,他估计这辈子也彻底毁了。
所以严筝没喊也没叫,做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从夏初手里接过一把糖炒栗子,让他扛起来跟没看见正门大敞一样又从院墙上翻了出去。
“我的天!他真把你绑走了!”虽然知道是夏初也知道后来严筝没事,可当年自己以为遇到坏人的恐惧她记得清清楚楚,即便司机叔叔不是真的想害她,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她还是连续做了一个月噩梦,“你是不是害怕死了?”
严筝想了想,像是在回想一件开心的事一样,眼中居然含了笑意,主动拆开一枚小熊软糖:“我还好,夏初哥他们比较害怕。”
毕竟是一群平时打架都不敢见血的高中生,夏初带着他和一群小弟来到了他们平时的据点,一家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进的KTV,然后严筝眼睁睁地看着小弟给夏初准备好纸笔,正式准备开始写勒索信的少年在题目上就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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