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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àōɡцōshц.cōм 种种代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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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打听到那位与他白日宣淫的姑娘住处,至客栈门口,两腿似是复又魂归轮椅,怎么也迈不开。

“嗯……嗯……啊……”

木门内传来不陌生的媚音,断续有声。

她是不是说过身边有人相伴,头回寻他就是为了给“阿狗”讨药。

苍术转身欲去,却觉察出不寻常的气息。

是妖气。

他死盯着那紧闭的雕花木门,当下把心一横,踹门而入。

房内的景象令他心神俱震,不久前在他腿上颠动一身艳骨的娇媚人儿,被条黑蔓捆缚手脚,盈软双乳被藤蔓勒得更加挺翘,红艳艳乳首叫两条细须来回拨弄,抽打间肿大起来,颤颤挺立着,曾裹吸得他欲仙欲死的嫩穴被根缠在藤蔓上的长长硬木顶开,抽插得滋滋作响,蜜液横流,美目里滟滟水光,樱口半张,急促娇喘自被认作呼救。

“好个藤妖,未成人形便这般恣意,看我要你灰飞烟灭。”苍术手已成爪,口中符令轮转不休,白芒闪烁间将整条黑藤从守玉身上剥下。

守玉立时醒转,见他眉眼凌厉,惊呼道:“手下留情。”

苍术生刹住手中杀招,胸口起伏几遭才平复下来,咬牙道:“这是你的灵宠?”

“是。”守玉松口气,瘫软着伏倒下去。

苍术脸上就有些讪讪的,将一团乱麻的小花一圈圈卷好,递还还给守玉。

她抬眼觑着这男子脸色,便有些明白了,“你是除妖士的出身?”

苍术点点头,瞧见她裸身上被花藤作弄出的红痕,不自在地背过身去,“你衣裳呢?”

他在屋内梭巡一圈,瞧见一黛色衫裙于柜顶垂下一角,去取了来,照旧背身递给她。

守玉接了却没穿,“这通城的城主是大妖怪,那往来四境的大风也是妖怪,怎的不见你除魔卫道?”

“废了双腿后,人就学稳重些了。”苍术估摸差不多,扭过脸去,不妨还是被片雪白晃了眼,不由得惊惶不已,心内乱跳,几欲拔腿便逃。

守玉笑道:“我热。”

“我给你瞧瞧。”他别开脸,摸到衣裳给她盖了好歹给掩了大半身子去,这才捉出腕子给把脉。

守玉叉开腿坐起,瞧这男人的侧脸,嘴角绷得极紧甚是凝重,碰到她恣意的打量立马垂下眼眸,短短几瞬,神色在慌乱至凝重之间变了几变。

她觉得这人的慎重很有意思,他像是托着块薄冰,怕喘大了气儿,就化成了烟。

“无碍。”苍术咳了两声,将她的手放回去盖好,“我回去开一剂清心汤药来,就……就不会热了。”

守玉只听了个开药,脱口而出道:“不喝药。”

苍术犯了难,“不喝药怎么好?”

“好郎中,你发发慈悲,我靠这个修炼的,好它做什么?”守玉娇笑着爬起来,伸长手臂往他身上缠,贴着人耳尖道:“你就是我的药呀。”

“姑娘不可。”苍术大惊,拔腿欲逃,无奈被缠得紧。

“唤我守玉。”她对着男人耳根子吹气,瞧见他不断滚动的喉头,咧嘴笑得更欢。

“守玉……姑娘,使不得呀。”

守玉假模假样扁扁嘴,“都这样了你都不为所动,可真是叫人伤心呢,莫非是我丑陋至此,叫你瞧上一眼便恶心死了?”

苍术忙道:“不、姑……守玉好看。”

“那是这儿不够大,不够软?”守玉牵着他手,盖在自己胸口,绵白双乳如云似絮,偏苍术挨上她似是遭针扎了回,往后跳了一大步,守玉本就在床沿儿,大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哪里料到这么大反应,就一头栽了下去,膝盖手肘都磕了好大块青。

“哎……”苍术脸都白了,再不怕她身上有针山刺骨,连忙将人抱起搁在腿上,摸出药膏子来给她上药。

“真是不划算,火没熄反弄一身伤。”守玉柔柔叹道。

“真这么难受?”苍术轻揉她膝头,药上好后,在白帕上擦净了手,顺着腿侧往上头摸去。

“啊……”守玉低叫出声,身子狠颤了下,双腿并拢夹紧他的手,重喘了几下,才将腿分开,“正紧要时被你撞破,可是难受呢。”

“是我不好。”苍术接着往她腿心探去,果是一片湿泞,怀里人儿颤得厉害,手上力道更不敢重了,大拇指摁在花珠上,三指往下,在粉穴周围轻缓揉按。

“呀……啊呀……”守玉柳腰儿轻摆,身子不由自主迎合他的手,听得男人沉哑声音在耳边说了句忍着些,要放进去了,媚眼水汪汪的好似要落下泪来,“好呀……快些放进去。”

媚穴儿里发着大水,这会儿功夫就湿到他衣摆处,点点滴滴往下淌,他试探地转进一根手指去,并没有料想中的轻松,反被死死裹住,进不得分寸。

这该多难受。苍术看她动情时潮红的脸,白皙身子染上层薄粉,汗涔涔的,越发后悔不该行事冲动,贸然打断了这回不知是否损她修为。

“好郎中,快救救人吧。”守玉娇吟着,两手乱抓乱舞去扯他衣襟。

“自然。”苍术抱着她好生安置在床榻,除了衣后,精壮赤身盖在守玉上头。

守玉抬腿勾他腰背往自己身上压,已是急得没了章法,“快……呀……”

“这就给你。”他捞起守玉细腿儿,顺手将她压在背上的头发全撩过头顶,勃长的欲根在水光晶莹的花户上头轻磨,顶端抵住粉艳的花珠摁压几遭,粉穴儿喷出股子水儿来,他整根都沾上潋滟蜜液,才对准那馋极的粉口挤进去,浅浅抽插起。

守玉眉头渐渐舒展开,身上酥软得丁点儿力气也没有,半合着眼,身上这人抱着自己的膝弯,冲撞得不急不徐,不时在她粉润的脚丫上轻啃一口。

“呀……”守玉眼尾发热,毫无征兆弓起腰,将咬在穴里的半根更绞紧了几圈,哆哆嗦嗦丢了身子,这同时苍术立刻停下,待发作完将她揽进怀里,提腰轻轻往外拉扯,很快令她泄了二回。

“可还难受?”他抚着守玉汗湿的粉背,这人儿已软没了骨头,浑身似是水里头捞起来的。

“好些了。”守玉轻声道,这时说话的调子都是上扬着的,靠在他肩头睁不开眼,穴里咬着的那物还硬得厉害,“你再来就是,我受得住。”

苍术身上筋肉紧绷,汗湿的程度比着守玉好不到哪里去,听她说完却没大动作,整根入进去时惹得她泣了阵,在里头停着缓了许久,就跪起身手臂从膝弯抄过去托住她腰背,九浅一深地捅穴。

“舒坦么?”

守玉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拾掇出来几分羞怯意味,咬着指儿道:“舒坦的。”

“那便好。”苍术在她头顶吻了吻,又含去了她眼角的泪滴,接着再来也不过把那“一深”入得狠些,紧着守玉情动身颤不已的当口实实贯进去,顶得她娇颤不止,喉中媚声好似莺啼婉转,待得她受用,穴里咬得松些再缓缓往外抽拉。

如此泄身四五次,才按着守玉在塌上,握着腰儿重送了数十回,将自家精气捣进深处去,伏在她奶儿上喘息了会儿,便从里头退出来。

“撞红了。”苍术抬指按在她腿心,榴红的嫩处瑟缩微颤,他作势又要给上药。

“我好得快,你还没找着药膏子我便好全了,没得糟践东西,你瞧瞧膝上撞的乌青现可还有?”守玉支一肘撑头,眼圈还红着,嘴角已勾人地弯上去,眼波往他腿间转,“你那儿可又立着呢。”

苍术忙忙穿了衣,“我去弄些水来,给你洗洗。”

“洗洗也好,夜还长着。”守玉附和,还道有劳他了,苍术听了这句越发着急忙慌,被门槛绊了腿,整个人摔出去后等不及站起,还跪着先反身掩了门。

“还是不大利索啊,再几回怕就好些了。”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还要几回呢?”

不多时,苍术托了碗冒热气的汤药回来,“这个不苦,喝了能睡个好觉。”

守玉就着他手里饮尽,那不苦的滋味也没多好,下肚不过片刻眼皮就重了许多,嘴里含糊不清道;“这般也是能入进来的,你的腿……”

她说着说着便没了声儿,刚被抱进浴桶就沉沉睡过去,那药果真是奇效。

苍术家传的方子叫醉梦,说是大罗金仙也逃不过梦网,梦里能见到世上一切愿望成真。

守玉梦到茫茫一片雪,天上还有轮圆月,断崖悬于头顶,似在比月亮更远的地方。

她陷于睡梦中的面孔比任何时候都乖巧,散乱在脸上的发给苍术拨开,郑而重之地在她额上落下个热吻。

“该是我命里有福,残废无望之际上天将你送来我跟前。”

第二日清晨,守玉揉揉眼睛,看见靠在床沿打盹的苍术,“你就这么坐了一夜?”

“坐习惯了的,一时改不过来。”他眉眼间俱是松弛,没饮下醉梦也睡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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