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他从海里来(2 / 2)

加入书签

“还有还有,把人弄得不像样子,第二日该是熙来的,这根东西还顶在玉儿的小穴里,”守玉再次攥起他冲天而起的那物,接着逗弄,脸上笑得越发恶劣,已然是出师了,“熙来脸都黑了,你当着他面掰开两边红肿的嫩肉,伸指进去都扣干净,还用御水术灌进温水,小肚子都撑圆了,你捉着我的手按那颗小圆核,笑我上头也哭下头也哭,小穴儿又红又多水,比眼睛哭得更惹人怜,是不是你?”

“唔……是……”病得久了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乱抖了阵后,脸上苍白更甚之前,甚至气息都不大有。

他自了解守玉此时的心情,也体会到她曾经的感受。

你抗拒着,抗拒着,想说不要,又想要更多,想叫她停下,又宁愿她更用力。

守玉不及他们熟练自如,力气更不足,没能作弄得他哭出来,郁结五内的一口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她从后头钻出来,手伸进他腋下,往上扥扥,令他在墙壁上靠得更实,沉着气将一柱擎天了许久的那物抵在自己穴口,摆着臀缓缓磨动,慢条斯理地沉腰往下坐。娇嫩的花户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啃红被揉红,白里透着粉,掩着的粉穴儿水淅淅,她极有耐心,由着自己的性子轻缓地撑开。

劳北雁半合着眼,想起听到的话本故事里赶考书生深山遇见狐狸精,大约是自己现下这般心情,梦里都不敢想的事,居然能成真的。

还有力气的话,太想抱她一回。好想咬一口啊,可她身上什么印记也留不下。第一回双修后,她醒来第一句话问的是你是谁啊。现在她记性变得极好,记得好感,也数得出仇怨。

“教我活的是你,把我推去死地亦是你。”

“那些都是你,谋取我内丹救凡女酸枣儿性命是不是你?”

“是……呃。”劳北雁被劈头盖脸摁进愉悦的苦痛里,又要将仅有的一丝气力用来保持清醒,天底下最严厉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她成你毕生挚爱之前,你就知道她身怀我亲娘阴魂,是不是?”

“不……是,是。”劳北雁像是咬着舌头,神情空洞了一瞬,自家那根肿胀不堪的欲物严密地裹进一紧热的窄处,白艳美人扭着水蛇腰,捧着胸前鼓满白圆的两团子,伏到他怀里,压在在前胸上,眼里一片碎星芒,红唇上扬着,撑得难受,偏不哭出声来。

“师兄,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哟。”

“我被魔族欺负,第一个抱我的人是你。”

“我身上疼,身上好了心里疼,第一个掰开我腿的也是你。”

“夺了我阴元的是你。”

“助我生母魂魄安稳转世,消我命中血债的也是你。”

“我的好师兄,我的好师兄。”

“你对你的生平挚爱可也这般竭尽全力,她可能不卑不亢立于这天地间?”

守玉下头被撑得满胀,却不再动转分毫,发问完毕,双手交叠着在他嘴上拢紧,也不知到底想不想听到答案。

她忽然想起熙来给她唱的那首歌来,默念着双修心法,口里哼着五六分像的曲调。

一曲未毕,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劳北雁护着后脑压在底下。

“还没恢复呢,别得意忘形啊。”守玉锤他一下。

他不答,深深吻她,托起她臀,把陷在粉穴里的那根钻进更深里去。

守玉呼吸一滞,手指在他后背收紧,“你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强行将修为带下山,遭报应了。”他此刻不愿多言,含糊着答了。

“是熙来做的……唔……慢点儿。”守玉娇喘着,却不肯放他轻易溜过,捧着他脸迫他正视自己。

“熙来不做违心之事。”劳北雁能动了就不好对付,被她撩起的一身邪火烧得正旺,哪有别的心思,就势一下下重吻在她唇上,听得她这般了还坚持着喘着促声问他“是不是你?”,干脆将她两条腿都捞起抗在肩上,下身撞得又急又快,守玉再想说什么,发出的也只能是娇媚的碎吟声。

“是我,全是我。”他低吼着,莽撞又蛮狠,直要捉着她脚腕子把人整个提起来。

“你……啊……”守玉后悔没趁他病要他命,这会儿给他撞得发昏,再想翻身可是难了。

这姿势入得极深,守玉又不及以往好时候的光景,不到两百回就哆嗦着泄身,手脚发软,粉穴儿被搅得一塌糊涂,还被他重重抽插着,忍不住哭得委屈,攥着软绵绵的拳头锤他,“坏蛋,杂碎,杂碎,坏蛋。”

“是…都是我。”他将人捞进怀里,搁在大腿上,由她锤去,重新变回蓝色的眼里闪着光,底下抽送得缓了些,扣着她后脑,低头吻干滴滴泪水。

亲吻落在她脸颊的伤疤,细碎颤抖着。他惭愧到说不出愧疚。更问不出这伤疤由来,一张巧嘴全无用处,只好吻她。

激速的情事忽然变得缠绵,守玉叫他吻得透不过气,不再哭了,细细喘着,双手搂紧他脖子,专心转动心法,助他复原。

你曾将我的心碾碎,我骂过你,把事情说清楚,明早一醒,我就会忘了你。

我还能睡得着,我还能醒得来, 尽管修补好也不是我自己的心,我这样幸运。

阿材在草庐外等至深夜,屋里越是情浓,他越是觉得夜凉,终于踏着一地碎月光回了府,正撞上赵谨烂醉在府外,他将醉鬼搭起,摇晃晃进了家门。他们在同一日失去了同一人。赵谨彻头彻尾放下,阿材还没有。

草庐里的二人直到第二日午后才消停。

劳北雁还抱着她,汗津津的两具身子像是要融在一处,他阳物还深埋在守玉体内,全身的干裂白纹都已不见,油光水滑似是回到了从前。

他揽着守玉靠在怀里,与她说着话。

“师尊给了我们每人一次下山的机会作为及冠礼,若能在本家安身或是愿意回归人世,都可自便,但除了我,他们都是去而复返,玉儿不必挂怀,也别觉得是你困住了我们,阿游从前说世上失望事太多,只庆幸还有玉修山这条退路,血债已还,红尘可断,往后你大可不卑不亢,自在随心了。”

“你还回得去么?”

他的灵脉补好,修为不能复原,却也能从头来过,不再是个躺尸的废人了,闻言并未立时给出答案,从神识里取出一枚缚魂令,“我母亲是南海鲛人族,二十四年前被劳家所捕获,抽其魂魄制成此令。”

“原来你接触那魔物,是为了解这令符的禁制。”守玉想要碰,未触及又收回手,恹恹缩回他怀里。

“鲛人族百年内只有二十年离南海,二十岁那年师尊送我回去一趟,才得知身世,我母亲少时贪恋岸上浓烟渔火的热闹,化成人形近前才知他们烧的是个被风浪卷尽渔网的鲛人,鲛人海生海葬,魂魄不入轮回,凡人得之,可指迷途,破迷踪,得天地之宝物,母亲见不得族人受那等迫害欲上前施救,不慎露了行迹,也差点被当场烧死,

危急时被一少年所救,辗转离了南海,藏身于中原的常怀山庄,才知这人是劳家四少爷,为寻明珠出海,不想捉了个鲛人回来,人头人脸,口吐人言,却像杀畜生取血吃肉那般被取了魂魄,他心下不落忍,已死了的护不住,便尽力保全我母亲,二人久依相恋,母亲生产时在人前显出鲛人鱼尾,被家主发现,趁她虚弱抽了她魂,做成这枚令符,二十年来,常怀山庄寻遍广袤山海,搜罗无数珍奇,壮大至今日,当年劳家四爷的相救之恩,也算是还尽了。”

守玉静静听他讲完,环着他腰的手始终没有放松,“你后来如何到了玉修山,劳家连你也容不下么?”

“我父……劳四爷自母亲去后神思恍惚,抱着我跳了湖,他溺毙于野湖,我生来不怕水,顺着湖底暗流飘到一处山涧,被师尊捡到,带回了玉修山。”

守玉便知道,他是不回去的了,飘渺幻境因他引魔修入山才毁,师尊再是爱惜,也不能容他,玉修山那一条路已断,他只能退到海里去了。

“熙来他可也回去过?”

“他说家在东荒一处雪山上,嫌冷没走。”

“好。 ”守玉懒懒应着,已是撑不住,“你在海里好生躲着,别叫他们抓去烤了。”

劳北雁轻笑,抬手抚她发,随后遮了自己眼。

眼不见心不烦吧。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