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师兄是人形的兽/双生子的默契(1 / 2)
九师兄是人形的兽。
师尊将他收下时,他是狼群里仅剩的一匹。
他是还是婴孩时就被遗弃在风雪山野中,被狼群收养,当作幼狼一般养大。
师尊看重的是他不掩饰的真性情,这是他游方数十载也难以寻见的的赤诚。
师尊认定合欢道里不怕欲壑难填,怕的是两面三刀不敢正视内心欲望,而九师兄大概是作为证据而生的。
入了玉修山一门,免了吃住之苦,这一片赤诚之心就倾在了守玉身上。
加了子来的十一个师兄里,守玉最怵的就是这九师兄。
他没有专门的卧房,而是像被二师兄穿上衣服之前的守玉一般,喜好赤身栖息丛林之间。
这日又轮着他的份例,守玉站在密林入口,迟迟迈不了腿。
“师兄。”她小声呼唤,并不预见能被听见。兽者从来闻风而动。
就在刚松下一口气的间隙,一人抓着树藤荡悠而来,将她拦住。
“啧”九师兄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很是不满,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这才拦腰抱起,往丛林深处而去。
“师兄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守玉被放在一参天古木前,黝黑的树影错落打在她白皙赤裸的身上。
同样赤裸的男人惯常不发一语,扳着守玉肩膀迫她转过身去,又捉过两个腕子按在前头大树上,那意思是要她扶好。
“呃……”
他将手伸进守玉腿根,粗粗揉了两把,就揽起一条腿,原在身下当啷着的阳物挨上守玉柔腻的股间,挺着腰缓缓顶弄,雪臀向两旁荡漾起旖旎的肉波。
不几下,就将那根搓硬,扶着发烫的顶端,抵在守玉渗着水儿的穴口。
守玉踩在地上的脚蜷缩着,颀长的脖如受惊的天鹅,高高仰起,命脉全部暴露在身后野人般的九师兄眼里。
她被当做猎物,只有放弃全部的抵抗,才能得来相对的善待。
这样野蛮的作风,使她想起总在黑天夜里,摸上床来,不由分说捅进穴里的那人。
那样的事断断续续已经有了几个月,花树留在后穴里的根脱落后,更是前后都没被放过,她还是连那人的脸面也没见着。
九师兄拉高她的腿,直着腰,推进层叠的软肉里。
“啊……”不可抑制的高吟自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将死的悲音,是守玉在应对九师兄多次总结的自保之道。
撒娇求饶对他全无用处,面对二师兄她几乎谄媚,对九师兄只有装死。
他从不亲吻,更无亲昵,真正是从心所欲。
她被抵在高指苍天的黑色古木之前,环抱着并不能完全抱住的粗壮的树干,一条腿被身后的九师兄高抗在肩上,身子与地面平行。
九师兄确认她站稳之后,便毫不惜力,常年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似守玉那般不受风霜侵袭,连胯下之物亦是糙厚,刮弄得娇嫩穴肉震颤不止。
守玉死死扣住树皮,才不至于软倒下去,额角却在冲撞间蹭掉一层油皮,血珠涔涔,她叫声哀戚,甚于惊痛出几分厉色,穴里却因着这样霸道的刺激死命绞紧,叫身后的野蛮人也终于焕发出愉悦的低吼,似乎濒于死境,最先感知危机的也会是她下身的这处妙宗儿。
而九师兄回报这快意馈赠的方式,就是卯足了劲儿,将他所感受到的愉悦千百倍的偿还回去,这是对待猎物的,少有的仁慈。
守玉青丝散乱,娇躯紧绷,咬着牙不敢高声,微弱的呻吟也被冲撞得破碎难连,这样不通情理的顶干,飞也似的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而这仅仅只是饕餮之前的前菜。
守玉瘫坐在树根处,下身百转千回仍在牵挂那蛮横地肏弄,双手还在树干上攀紧,她不得不调动起来十分的精力,虽不足以恢复穴中的酸疼,却是终于能够喘匀气。
九师兄傲立在她身前,亦是喘着粗气,他胯下的阳物仍旧傲立,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个和善的弧度,守玉缩着身子,怯怯望过去,在当下的境地品出来几分仁慈的意味来。
他是自愿与众人隔绝的,在玉修山这样几乎与阳世相隔的地界他仍旧不适应,守玉想起师尊曾提起,他是狼群里死到最后的活物,大雪封山三月,他将日夜相伴,并肩作战的伙伴蚕食殆尽。
“唔……”尚在发怔之间,守玉被塞过来的草团堵住了嘴,一应的讨好乖吟尽成了喉间含糊不清的呜咽,手脚俱被粗麻绳捆缚,接头处拢成一股,被九师兄甩到肩背上去,她被拖着,进到密林深处。
“我也成了兽了。”她这样想道,觉得好笑,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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