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尝到过鲜甜的美味,在面对必然发生的(1 / 2)
从碧绿叶中慵懒身处的银白色枝干,是树木欲情故纵的赤裸身躯。
早上还打扮完好的美丽少女,被人从层层衣物之中剥出了白嫩的皮肉,压在草地上,细致地轻吻,她散发出香甜的滋味儿。
在尝到欲说还休的撩人风情之后,七师兄并不急着将她剥光,他早已尝到过鲜甜的美味,在面对必然发生的一顿饱餐,他拥有充足的底气维持风度。
守玉身上的衣服大半完好,吹弹可破的娇躯没有得到应有的善待,被揉得红痕交错,红珠俏挺的乳儿从衣襟里掏出,另一边好生藏着,被七师兄隔着衣物叼住,伴着轻薄的布料在唇齿间啃噬。
“这两团是不是又大了些?”七师兄吞吐着白团儿,话语也随之变得吞吐不清。
下头衣摆撩开,两条玉腿半遮半掩,腿心里的蜜液流到脚踝处,细嫩是长好的铠甲,脚跟也寻不着一丝儿粗糙,她自己因着难耐踢掉了鞋,雪白的双足在草地上磨捻,染上鲜绿的汁液。
像她自己答应了的,在七师兄揉够了奶子,俯到她下身时,便顺从地张大双腿。
粉嫩的花心暴露在日头底下 ,泄过几次的穴口微微张着,开合间显露出里头嫣红的更为软嫩的穴肉。
像她从未被教导的羞耻心,本该好生藏在端方守礼的外壳之下,此刻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掌制着腿根,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外穴上,宜人的山间气息也被比成清冷,使得那娇处儿蒙上一层细密的白露。
贪婪和耐心在打架。
那里头酿着情欲的酒,少女发出难耐的嘤咛咛,便是上好的劝客词。
“小玉儿出了好多水啊。”七师兄忘情地盯着细窄蠕动的穴口,手指在润泽的穴口边缘缓缓打圈。
“师兄,师兄。”被玩弄半日的守玉,自发地软成一滩,连哀求也放弃,随便怎么都好,你要如何都行。
她虚张着口,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师兄”这两个字,她有那么多师兄,若是此时突然发问,守玉啊,这个要吃你穴儿的师兄是哪一个?
吃穴儿?那儿不是吃的。她模糊的想起,四师兄吃过一回,二师兄喜欢让我自己吃那里头的水,我也尝不出滋味儿好坏,还有谁呢?
满山灵气养就的上乘女修,不尝五谷,喜怒爱恶,都是个懵懂。
上下一心的调养教化,她是娇花也是软肉,一经撩拨,立马会任人宰割。
像剥好皮的葡萄,剔尽刺的鱼肉,安安生生置放在瓷盘里,已是最省力的引诱。
七师兄一张口,含住温热的穴口,舌头伸进去搅弄,牙齿抵着外头滑白的软肉。
“嗯……呀。”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弓起腰要逃,这样的举动却无异于将自己的娇软往虎口里再送进了一分。
七师兄稳稳接住这股无心的热情,咬住细圆的花核,用舌尖不住地逗弄,她扭动的厉害,就舔咬得更厉害。
饱满的胸肉从衣襟里挣脱出来,随着身子的扭动撞出一阵阵晃眼的白波,衣衫都堆在腰上,美妙的身姿呈现着妖娆的弧度,怎么都不是体统。
腿心全然陷进一片靡泽的腻泞里,男人口中的津液与她穴里流出的水儿混在一起,真叫个一塌糊涂。
七师兄却津津有味,含住那处的滑肉吸吮啃咬,啧啧有声。
守玉口中叫得愈发可怜,不由自主地揪紧衣角,“师兄,师兄。”
上半身几乎悬空,七师兄的舌头在穴中冲刺,力道极大,似乎要将她生生撕开。
“玉儿怎么了,是不是听到师兄吃得欢喜,也想试试滋味儿?”他握着守玉细腰,从她腿间抬头,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守玉一张小脸烧得通红,掺杂着两分并不真心的羞意,她已经受够这样的折磨。
“师兄说,要插别的东西进来。”
她需要更大的折磨,对于此等关头的推拒,无论是变了调子的“别”,还是有口无心的“不要”,都是进不到坏心师兄们的耳朵里的。
于是几次并不见成效的抵抗之后,她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师兄快给我吧,玉儿难受呢。”
在上下一心的疏忽和纵容里,软肉也生出来獠牙,娇花也长出了尖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