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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足无措,弄得红卿也有些无措,她摊开掌心,是一枚白玉佩,是定情信物?
如此唐突地直接塞给女孩子定情信物,连宛转的方式也不懂,怕是第一次追求女子?红卿内心不禁得意洋洋,顿时化作情场高手,眼波斜溜缠他身上:“谢谢。”
她云鬓微润,琼鼻润着几点细小汗珠,粲然一笑,妩媚中透着娇俏,令白衣公子神魂俱荡,呆若木鹅。
“公子,公子……”
红卿唤他。
白衣公子猛地找回魂灵,不知 是惭愧还是害羞,竟就这么转身跑了。
红卿眨了眨眼,脉脉含情地目送他离去。
然一转头,却是‘嗤’地冷笑一声,玉佩在她食指上旋转晃动。毛头小子,懂什么情爱?不过见色起意。
红卿正对他的情意嗤之以鼻,转眼就被人拖进一假山洞中。
红卿吓得半死,慌乱间正欲挣扎,却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兰麝香,娇躯猛地滞住。
“阁主。”红卿惊喜交加。
容珩玉白修美的手撑着一块山石,将红卿抵着身前,微倾向她,温柔地说:“卿儿,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出色。”
得到容珩的夸赞,控制雀跃的情绪,呼吸稳了稳,又改换腔调,柔媚地缓缓言道:“那我可以待在您的身边,为您做事了么?”
红卿软媚无骨地倒在他怀中,她告诉自己,自己不再是那个稚嫩少女,她如今是一个女人,一个让男人招架不住,成熟妩媚的女人。
容珩顺势搂住她细腰,狭长眼眸迷离浅笑,低语:“方才那男人名秦月,是淮安王府的一名幕僚,别看他生得俊秀斯文,性情看似怯弱腼腆,但此人心狠手辣,奸诈狡猾,多少青楼妓子,良家妇女落在他的手中,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卿闻言背后顿时冒了一层冷汗,方才她竟误以为那秦月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红卿再一次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可被人的表象所欺骗,想当初,还是小乞丐的她被容珩捡回去时,不也以为他是个纯良无害,高雅如山巅白雪的少年?
红卿怀疑容珩方才夸赞她出色是在讽刺她,有些不甘地问:“阁主是让我不要接近他么?”
“恰恰相反。”容珩微微失笑,随即说出他的真实目的:“卿儿,他手里有一封密札,那里面有淮安王勾结外敌,图谋不轨的证据,你去接近他,然后窃取那封密札,但记住,你如今是天香坊的舞姬,绝不能向任何人暴露你的真实身份。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红卿有些疑惑容珩为何会将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她,她笑吟吟地缠着耳边一缕碎发,娇媚的脸上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天真与胆量,“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么?比如……出卖身体。”
“凭你欢喜。”说这话时,容珩的眼眸依旧染着温柔笑意,只要目的达到,他并不介意她不择手段,哪怕是出卖身体。
红卿又一改神态,星眸半眯,声音酥媚,“可是我想当阁主的女人。”说话间莹白指尖轻抵着他的胸膛,脚下的玉足则缓缓地伸进他那如流云般的袍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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