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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电视上看到你们的新闻,我就发觉你很眼熟……原来在A国恋爱的三年,他每天早上看着我的时候都在想你。凌安在我对他表白时……就向我坦白他心里有人。”
“他没办法释怀,过不了以前那道坎,答应订婚又反悔,他说他没勇气进结婚礼堂,怕在宣誓叫错名字。”
赖诉声音很低,没多少显露的情绪,这些言语却无形地在严汝霏身上剜了一刀,隐隐作痛。
让凌安受伤、耿耿于怀,找了替身谈恋爱,见面也不相认的人……就是自己。
分开之后的九年,凌安这个当事者也在大洋彼岸喘息。
这些事,凌安一字不提。
想到凌安所经历的可能经历的一切,胸口仿佛弥漫一个大洞,撕裂似的疼。
怪不得凌安在他闹出绯闻之后,表现得那么绝情。
想起自己受过的伤害,失望到不愿意再忍了。
严汝霏一时没有开口,赖诉倒是笑起来说:“你也该回去了吧。”
凌安没等到严汝霏的分手宣言,反而收到了一只婚戒,估摸是先前被他扔掉的那一对之一,他打开来瞄了眼又放下了,继续给朋友发请柬。
算起来也没有多少人,与他说得上亲密的朋友不过那几个,至于家人,陈兰心和陈家的两个长辈,弟弟陈孟,仅此而已。
晚上接到陈兰心的电话,询问他和严汝霏的情况。
凌安:“还好。”
“今天严汝霏来找过我一次……”陈兰心说道,“秦丝是不是找过你?”
凌安将弟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她回答:“原来如此。”
他不解为何陈兰心特地打电话来问秦丝的事情,他和严汝霏又不是不能解决,问到原因,陈兰心反而没有直接回答:“没事。”
凌安心中莫名,从公司出来之后径直去了严汝霏家中。后者正在窗边划着屏幕,抬眸看向他,眼神复杂:“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事找你。”
凌安一下班就过来了,衣服都没换,一袭淡灰的西服,浑身透着外面吹来的冷感。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径直问:“你找陈兰心说了什么?”
他态度不怎么客气,理论上如果换做从前,严汝霏得和他争论一番,因为下午在赖诉口中得知的实情,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软,没必要和凌安计较……
他这样想着,对凌安说:“我问了她关于陈兰心的事情。”
“她们之间有瓜葛?”凌安隐隐约约察觉了异常,“我以为她们不熟。”
他确实不清楚长辈之间的旧事,回国的时候,凌安二十来岁,压根没在这里生长过,也无人与他说起秦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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