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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像你了。”
当年他们初遇的时候,这人是个不可一世的狂热年轻画家,为了灵感与逼真将他一次次溺在水里,又在窒息里吻他。
十年,他们的位置也在颠倒。
“你先和我说说秦丝吧……”这个念头在凌安脑中只过了几秒,又回到秦丝身上。
严汝霏:“我不会让她再接近你。”
秦丝试图告知他的陈兰心的秘密,不论真假,不可能是好事,约莫是把柄。他打算私下帮凌安解决,毕竟婚期将近。
次日到医院探望陈兰心,严汝霏独自到了病房,两人只是寒暄几句,他旁敲侧击她是否与秦丝熟稔,陈兰心面无波澜:“她找上你了?”
陈兰心顿了下,笑了:“你不必理会她说的任何话,早点把婚事办了。”
她浑不在意,严汝霏也心里有数,起身告辞。走出病房时恰好一个年轻男人从他眼前经过,两人眼神擦过,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严汝霏与赖诉素未谋面,但查过他经历,登时认出来了。
凌安的前任之一,先前在A国得了严重的病,回国治疗,现在据说快要康复了。
赖诉穿病号服,身体消瘦,气色还不错,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目光正久久停在自己的面孔上。
他也认出来这是严汝霏,向他微笑:“你是来看望陈阿姨的。有空和我聊聊吗?”
严汝霏没有立刻回答,他在赖诉的脸上找到了一种熟悉感。
……赖诉的眉目竟与他有些相像。
39、第 39 章
顶楼的花园安静到只剩下赖诉谈话的声音。
赖诉说到自己与凌安的相遇:在A国某个戒酒互助会,所有人都坐成一圈轮流讲自己的心理路程,仿佛忏悔,只有凌安说了一堆敷衍得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他在瞎编的东西。
当晚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来水到渠成成了恋人关系。
“那时候他研究生快毕业了,我和他进度差不多,博士毕业回国,他进了娱乐公司,我也很忙,见面越来越少,矛盾没办法调和。
认识他的时候不清楚他是陈兰心的养子,我家不希望我和陈家有瓜葛,陈家的名声……不过后来还是同意了。他和我安排好所有事,见了双方长辈,准备订婚了,结果他提了分手。”
说到这里,赖诉笑了。
“其实准备订婚那段时间凌安就很反常,莫名其妙不愿意和我见面,我已经想办法抽空陪他了。
他说分手的时候我其实不意外,这一天还是来了。后来他又挽回我一次,过了几个月还是和平分手。”
赖诉继续说:“我和你提这些事,不是在挑衅你,我知道你们要结婚了,这是我没有做成的事,以后也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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