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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睡衣领口松松垂落,里面也随重力下垂,一览无余。
后来沈飞白撇开眼,将滑下去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压住被她撑起的两个风口,以防她着凉。
他曾和沈国安说:命是您自己的,不会再有下次。
后来,第二次受其逼迫,他看着那个已到风烛残年却仍旧放不下权力地位的老人,淡然而无畏:爷爷,请您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持有股份最多的人是我,您心里痛快吗?
第89节
沈国安盯着他,他淡漠地扯了扯嘴角:既然同样不痛快,为何不放心地将集团交由他掌权,至少他是您的直系血亲,集团依然姓您的沈。
周霁佑保持姿势不动,以这样的角度观看他,所有的感觉都变得直观立体。
他像是一个客观冷静的旁观者,已经不会再被沈家的烂事牵动情绪。
所以,你要告诉我的答案是,事情都解决了?眼睛轻轻眨动。
沈飞白沉静的眸光与她相对,他双手一使力,将她提抱起来。
周霁佑不得已,只好双腿叉开,转换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她被他按在怀里,下巴枕在他肩头。
你只说五年,哪天开始哪天结束,按年份还是月份,我都一无所知。
听他语气不像兴师问罪,可她的心却骤然一缩。
回来了,不出现。出现了,又故意和我闹。他偏头咬她耳朵,用牙齿研磨她薄薄的耳垂。
何止霸道。一声一声喟叹着,手也从衣摆滑上来。
要命,她真觉得要命。
chapter 84
从沈飞白口中得知,她母亲蒋茹慧在沈国安病倒时搬离了沈宅,具体原因不明,她也并不感兴趣。
房租押一付三,这套一居室她住了不到三个月,搬回丽都花园那套旧房子时,她问沈飞白:你觉不觉得咱们这个举动有点败家?
她随口揶揄,沈飞白却看着她:咱们?
我,我败家,行了吧。
她低头整理衣服,懒得理他。
不就是还在怪她不早出现么,早早出来哪还用跑外面租房
想想还是闷,她双手按在衣柜里,头转过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沈飞白斜倚柜门,承接她这记白眼,问:晚上想吃什么?
她取走一只衣架,回到行李箱旁,抖开一件黑色毛绒外套,看都不看他,说: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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