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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两个月前我就调过来了?贴着枕头往前靠了靠,鼻尖与他直接碰上,嗯?回答我。
她又在用眼神撩他,就连语气也是轻飘飘的悠然。
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变,就是看着她就满足,看着她就知道这辈子非她不可。沈飞白也曾思考过为何眼里心里只有她,最后答案不过只有一句话:爱就一个字,而他也只有一颗心。
他在她略微干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心羽打听来的。我回答完了,到你了。
周霁佑心思运转,有好几秒没应声。
沈飞白手从她背后滑上来,掌心包裹她半边脸,拇指肚幅度极小地轻轻摩挲。
别想躲,告诉我。
两只硬茧戳着她,他深静的眼神也戳着她,周霁佑依旧没有回话,她伸长手臂,缩到他温热的怀里,安静地拥抱他。
沈飞白仅仅顿了一秒,顺应她的姿势圈紧她。
她贴在他心脏的位置,默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真实得令她想要落泪。
她把眼睛闭上。
我不会再有顾虑了沈飞白,任何顾虑都不会。
她不知自己的信任由何而来,她一直愿意相信他,此时此刻,曾经的那些富足的安全感又再次重回体内。不必去怀疑,他外表变化再大,本质没变。
这回换他沉默。
两人静默不语,遮光窗帘功能显着,外面天已大亮,室内却依旧昏沉一片。
半晌,就在周霁佑稍微又有点困意之时,忽然听见头顶上方,沈飞白经过思忖后的沉稳嗓音:你不问我事情有没有解决?
眼皮不再沉重,她瞬间抖擞精神,心口一紧。
不是不问,只是暂时不想提。
大概她也是怕的吧。
他的衣着、他的车以及他不经意间释放的气场,都让她刻意去忽视那个答案。
人在环境中生存,也在环境中塑造。
她在一个温暖祥和的环境中逐渐多出几分柔软和感性;而他,想必也是在一个与之匹配的环境中一点一滴发生的改变。
这个与他匹配的环境长什么样子,她想,她再清楚不过。
他主动提,她自然不会胆怯退缩,解决了吗?无一丝波澜,她平淡发问。
沈飞白的下颌贴在她柔顺的头发上,声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地向她叙述一件她并不知晓的大事。
原来,沈恪早在大学毕业时就和朋友在北京合伙开公司,外人只知那家汽车贸易公司的执行董事是江正弘,却很少有人知晓,沈恪才是幕后的真正决策者。
公司规模越做越大,业务逐渐涉及房地产营销、金融投资管理以及酒店旅游业。
沈恪脱离沈家后,沈国安批准了他辞去总经理职务的申请,还未设法将他的集团股份悉数清除,他已经先下手为强,从多名董事和股东的手中强势收购股份,一举成为国安集团的控股股东。
沈国安大病一场,自此以后,精气神再未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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