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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不是男儿,否则这柳下惠,谁爱当谁当去,她是真的想扒了狐狸皮,吃了狐狸肉,顺带……让他生几个狐狸崽子!

马车内的温度似乎在快速攀升,靳月觉得嗓子有些冒烟,舌从唇上舐过,那浅浅的粉色,就这么将他的心思,也卷进了嘴里。

傅九卿单手抵着头,邪邪的瞧着她,真香尝尝她嘴里的滋味!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靳月皱了皱眉,招惹什么不好,偏要招惹这成了精的狐狸,待她解了毒,她能预知自己的下场……如何如何的惨烈!

路上,诚然如安康生所言,委实一直太平,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走走停停的,原本两三日能到的行程,愣是被靳月拖出了四五日,瞧着宋宴那张黑化的死鱼脸,靳月笑得没心没肺,管你有没有气成内出血,反正她是挺欢乐的。

进城的时候,刚好赶巧,北澜使团进城,宋宴只能领着车队从侧偏门进城,远远的避开了正大门那头。

靳月趴在车窗边,“人太多,什么都瞧不见,相公,你说北澜人是什么模样?”

音落瞬间,有温凉的胳膊忽然勾住了她的脖颈,生生将她从窗口拽了回来。

心下一惊,靳月愕然扬眸,不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傅九卿,面容俊美,清隽矜贵。

“怎、怎么了?”

第152章 逼她承认身份

傅九卿的额抵着她的额,温凉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面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什么都是模糊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刻骨的温度却快速渗入肌理。

靳月呼吸急促,声音微颤的轻唤,“相公?”

“嗯!”他淡然应声。

俄而,他终于松开她,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你别担心,我好歹也是府衙里的捕头,与衙门里的人还算熟稔,他们不敢背着我对你动刑,燕王府的人……”她的声音愈发细弱。

说到最后,嗓子里艰涩,竟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剩下他凉薄的唇,轻摄她温暖而柔软的唇,一点点的尝着,那般举止轻柔。

人心,就是这么被蚕食,逐渐陷落的……

“在担心什么?”他低眉看她,气息紊乱的人,靠在他怀里,面颊绯红,耳根就跟滚水烫过似的,喉间微微滚动,如同恶作剧般不想让她好过,他复而咬住了她的耳垂。

靳月顿时往他怀里缩去,略带娇嗔的说了句,“相公,痒……”

“莫忧!”傅九卿低声开口,“没事!”

马车停下,苏立舟已在府衙门口等候,毕恭毕敬的行礼相迎,“恭迎小王爷,恭迎公主!”

宋宴黑着脸,扭头望着马车,车门紧闭,莫不是在依依不舍的温存?

心下微冷,面色更沉,宋宴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马车,刚要伸手去开门,车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四目相对,靳月若无其事的别开头,缓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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