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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回到马车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人坐在软榻的边边角,倒也没哭,就是心里难受得厉害,一句话都不想说。

“是宋宴?”傅九卿皱眉低咳两声,然后淡然自若的掖好墨氅,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扳指,半倚在软榻上睨她。

靳月摇摇头,别开视线望着窗口方向,“你别跟我说话,我怕我忍不住。”

“若是好事,为何要忍着?”傅九卿音色凉薄。

靳月回看他,咬了咬下唇,“哭起来太难看,不想哭!”

“那就笑。”修长的食指冲她勾了勾。

她便乖顺的挪过来,挨着他坐着,“笑不出来。”

“藏好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在危险的时候,成为致命的伤口。”

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攫起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对视。

凉凉的触感,就像是危险的蛇信子,让她的身上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刹那间汗毛直立。

“什么时候有了保护身边之人的能力,再亮起獠牙不迟!”

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教诲,傅九卿的眸底泛着幽冷之色,寒意彻骨。

靳月盯着他,眉心微微拧起,连呼吸都变得略微急促。

“九尾草,拿到了!”她朱唇翕合。

傅九卿松了手,别开头不去看她,白皙的指尖微微蜷起,掩唇低咳。

显然,他知道。

“你知道?”靳月皱眉,“我现在日日同你在一起,也没见着你收到消息,你为何什么都知道?”

傅九卿勾了勾唇,眸色妖冶,如同盛开在暗夜里的曼陀罗,幽冷阴邪,“下棋之人,从布局到落子都做到心中有数,既知结果,又测未知。懂?”

棋?

得,靳月对下棋不感兴趣。

倒也不是真的不感兴趣,实在是臭棋篓子一副,自己都嫌弃得要死。

“不懂!”靳月摇摇头。

傅九卿满脸嫌弃,眸色鄙夷,“你倒是实诚。”

“自然是要实话实话的,免得又被惩罚!”她小声嘀咕。

可惜,他听到了。

狐狸眸中满桃花,眼角眉梢皆是情。

靳月只一眼,便看得心头砰砰乱跳,这该死的狐狸,勾人的妖精啊!

凉凉的指腹轻落在她的手背上,就这么一圈、两圈、三圈……

绕着数不尽的圈圈,绕得靳月面红耳赤,也绕得她险些坐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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