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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天空下起了大雨,这还是入夏以来,雍州内下得最大的一场雨。
只是无人知晓,萧宁于公主府内淋了半夜的雨,哪怕任人劝着,喊着,萧宁只道她需要清醒清醒,直到她想明白了,这才沐浴更衣,喝上姜汤,也在这个时候,玉毫再次送来消息,“军中联名上书陛下。”
这样的消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说什么了了?”萧宁喝了姜汤,也将一旁早就备好驱寒之物尽都用上。
玉毫如实答来,这一回的联名上书,与其他各界却是不同的......
甚至,在第二日,以无类书院传出一篇文章,以管窥天。
不过就是指出,世间男子,读书之人,入朝为官者,竟然如此断章取义,以一人之错,而归其错为天上女子。
姚拾儿将军所犯之罪,纵然证据确凿,当如何责罚,朝廷自有公审,断不会冤枉一人,也不会纵容一人犯错。
倘若皆以管窥天,乱大兴的韩靖是男人吗?杀兖州世族,灭无数世族人家之曹根是男人吗?
只因姚拾儿将军犯下之罪,便以此断定,女子不宜出仕,不可为官,为将。那么有韩靖这等乱一国,灭一国之人,你们男人为何还有脸面在这朝廷之上指点江山?
最后更是斥责起提出让女子滚出无类书院的人,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得再是正义凛然之语,也无法掩饰你们的狼子野心。
尔等不过是觉得越来越多的女子能干,自己又太过无能,故而才会容不下这天下的女子。
若是尔等认了这无能,觉得世间出仕的女子争了你们这些无能之人的位子,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凭什么以一人之错,断定女子误朝误国?
自来亡国之人,哪一个不是男人?
你们亡国之时,考虑的是自己的利,并非因这性别。
国中有谦谦君子,自然也有无.耻小人。女子中,有那鼠目寸光,为争功而害天下者,也有为护天下,为定天下不畏艰难,不惧于任何势力者,如萧宁。
萧宁于国之功,就因为她身为女子,尔等便要轻易抹杀,想要不认账吗?
比起姚拾儿犯下的错,萧宁之功更是叫人无法忽略的。尔等当初怎么不说观萧宁之功,就该许女子可出将入相,能封侯拜将?
女子有功于国时,你们不发一言;女子有过时,尔等就是一群见了血的蚊子,不把人的血吸干,吃光,尔等都不乐意。
呸!不过是一群容不下女子的小人,偏喜欢把自己标榜成天下大义之人。
尔等容不下女子比你们更能干,也不愿意女子比你们更能干,偏自己没有本事,争不过女子,现在寻到一个犯错的人,竟然以管窥天,想把女子关回内宅之中,由尔等摆布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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