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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一切,你想过会被人发现,你知道一但被人发现,我们所有女人的共同努力,都将因你一人之过而毁于一旦吗?
“不仅如此,男人们本就想将女人永的压制,盼着女人一辈子愚昧,昏昏噩噩,任由他们摆布。他们经过这些事,明了一旦松一松手,无数的女人会如我们一样冒头,会与他们争权夺利,更能承爵入庙,你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吗?
“原本约束我们的规矩只会越来越多,而且会越来越苛刻。终此一生,女人都只能作为男人的附属品,永远,永远都休想有自己的思想。
“甚至男人可以将女人弃之如敝屐,女人除了承受之外,连一丁点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萧宁是在危言耸听吗?
并不是。想想中华历史上出了一个武则天之后,宋理学说,那一个一个的朝代之后,对于女人的要求之苛刻。三寸金莲,以瘦为美,贞节牌坊,女人不再饱读诗书,只需要读那所谓的女则,女诫。
一切都以男人的喜好为喜好,甚至不给任何女人丁点出头的机会。
男人,不希望女人凌驾于他们之上,更不想身边的女人比他们厉害。想阻止女人出头,再没有比将女人养蠢,处处约束女人出头机会更好的办法。
“不,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殿下,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殿下。”姚拾儿经历过被男人欺压,不能还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明白,萧宁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萧宁道:“其心不正,身则不正,。你知道这会落下多少话柄,给多少男人攻击我们的机会吗?
“我和你们说过,女子立足于世,本就比之男儿来更是千难万难,是以要正心,存大义,万不能为眼前的小利而蒙蔽双眼,犯下大罪,最终让天下女人为你们付出代价。”
这样的一番警告,萧宁提醒姚拾儿,她可曾记得分毫?可曾?
姚拾儿这一刻泣不成声,“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鼠目寸光,是我罪不可赦。
“所有的过错是我犯下的,由我一人承担,由我一人承担,殿下,请殿下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让我们女人过得跟从前一样,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一生只能寄希望于男人的身上。”
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不正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吗?终此一生都没有她们展露头角的机会。
若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让人生变得更精彩,可以在于个人。
若是只能寄希望于旁人,她们的人生,已然没有选择的余地,终此一生,何其不幸。
萧宁望着这样的姚拾儿,“你以为我愿意让你一个人,毁了我们一起苦心经营出来的局面?你所做的一切,外人怎么说,都不及你自己考虑清楚。你到如今,该如何赎罪,你自己想清楚。”
言尽于此,萧宁转身就走,姚拾儿急急地捉住萧宁的衣袖道:“殿下,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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