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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手。”

  “只是郎君既对阿蛮无意,往后这些许小事, 还是莫要插手的好。”苏令蛮把玩着腰间宫绦,其上坠着的两只环尾鱼珏精致小巧,衬得那一双更欺霜赛雪似的, 她满不在乎地道:“免得阿蛮再心生妄念,企图轻薄于您。”

  这是拒绝了。

  杨廷喝了半口的君山银针险些喷出来,忙放下茶盏, 不可思议道:“二娘子恐怕不晓得,整个长安城里,盼着本侯罩的,怕能绕护城河两圈。”

  “郎君从前可曾心慕过旁人?”

  苏令蛮幽幽地问。

  杨廷隆起眉:“你问这作甚?”

  莫非是还没死心?

  杨廷为难又得意地心想着,自觉在脑中组织起一会该如何回绝的措辞,却听苏令蛮道:“看来是没有了。”

  “为何如此说?”

  他不免好奇地道。

  杨廷这人,自小便牛心左性,性子更是目下无尘,三年前初精之时继母便曾派了两个大丫鬟来授其房中事,却直接被暗卫丢出了院子,连一面都没见着,等其父质询,只道了一个“脏”字,害得两个大丫鬟险些投井明志。

  再往后,京中便有流言传出,道其身有怪癖,不能人道,被他狠抓了两批,才不敢再言。

  是以,杨廷自然也确然是没有过所谓“心慕”这等“凡夫俗子”的普遍情绪的,甚至常对放达风流人物“王沐之”冷嘲热讽、大放厥词,称其为“捡破烂儿”的。

  “郎君若曾心慕过旁人,便该晓得,那人若对你好一分,则欲生一丈;若好十分,便欲可滔天。”

  杨廷皱眉道:“从来只有旁人爱慕本侯的份。”

  不过,纵他不太能理解此话,却有从善如流的本事:“待信伯来了长安,我自不会再叨扰二娘子。”

  “多谢郎君。”

  苏令蛮一揖到底,自觉谈得差不多了,再起身时,便不肯多呆,欲告辞离去。

  逼仄的暗室太过暧昧,不宜久留。

  “阿蛮明日还需上书院,便先告辞罢。”

  “等等。”

  杨廷清冷的声音传来,苏令蛮诧异地抬头,却见这冷面郎君俯身从长几上取了一个翠色的圆罐子,拇指大小,青瓷样儿的,“此乃何物?”

  杨廷视线意有所指地落到苏令蛮唇上,别别扭扭地递了拇指罐子过来:“都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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