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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斯言拗不过他,只好半撑起身体来,对脸扇了扇风。
浴袍前襟在动作挣动中敞了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胸口。
陈岸眼睛直勾勾的,又缠上来,滚烫的唇舌在颈部流连,半边身体压着他,手控制不住地往浴袍里伸。
容斯言浴袍里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
陈岸手一摸进去,触手可及就是滑溜溜的皮肤和柔嫩的凸起。
容斯言挣扎:“我累了。”
“做完就睡,一次就好,”陈岸哄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不想试试么。”
容斯言脸色涨红,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小笛……小笛就在旁边!”
“给他换个房间就是了,”陈岸满不在乎,“要么我们去外面温泉池做,把窗帘拉上,他能看见个什么?”
陈岸说着,回头看看小笛,似乎还真打算把他抱去另一个房间睡了。
容斯言其实已经被摸得起了反应,腿开始发软。
要换了往常,陈岸这么连哄带骗的,他就算感到羞耻,多半也拗不过他,加上身体实在不受控制,半推半就地也就做了。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反抗得厉害:“我要生病的……”
陈岸终究还是最怕他生病,悻悻地住了手,给他盖好被子。
临睡前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等把你身体养好了……看我不把你绑床上生十个!”
其实他对繁育后代没什么执念,也清楚容斯言并不能生孩子,但是他发现容斯言好像对“生孩子”这件事特别敏感,每次被他这么调笑都会变得羞恼可爱,就每每拿这件事来逗他。
容斯言被他这么调笑,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恼怒地揍他,而是干巴巴骂了句“无聊”,就继续转头去睡了。
陈岸以为他是累了,便也不再说话。
关了灯,在一片清朗的月光中搂着他入眠。
他不知道的是,容斯言背对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里满是疑虑和茫然。
容斯言想着赵丹丹隔着墙对他说的话,彻夜未眠。
“如果只是我弟弟死去的事,我也就不来找你了。我太知道被回忆折磨有多痛苦了,你能在失去记忆的快乐中度过一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你曾经告诉过我,因为大脑损伤,你的记忆力很不好,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再次陷入混沌,逃避现实,我一定要来打醒你,不然你一定会在未来得知真相的某一天崩溃自杀,因为那时可能已经失去了查出真相的最好时机。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喊陈岸来把我赶走,都可以。
我只是来完成曾经的一位朋友拜托我做的事,现在我完成了。
你不愿意的话,我会自己调查下去,这条路我原本就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走的。”
容斯言问她:“我的那份真相,是什么?”
赵丹丹是弟弟被杀,那他呢?
他的某个亲人……也死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对只存在于陈岸口中“在法国旅游”的父母,心脏一阵紧缩,手脚冰凉,仓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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