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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颜嘴角轻抽,晓得她接下来又要在越王面前扮可怜装柔弱了。

  越王正值壮年,又因保养得当,他的面容看起来好似才三十岁出头。看见他的娇女蹙着眉艰辛地喝着难闻的药汤,只觉得心疼,恨不得替她把药喝了。

  他招手唤来内侍,“去拿些甜果糖豆来。”

  内侍应了声,着手去准备,然而刚出门,就见到一身藏蓝锦袍冷峻,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

  他面色不善,眼风扫过来时,内侍一吓,脚下软了软,喊了声大将军。

  他嗯了声,抬腿跨入。扑面而来的浓郁药味熏得他皱紧了眉。

  嬷嬷几个在外厅的一角煎药,见到他来了,忙起身行礼。

  席牧入了内室,就听见重重紫色的水晶帘后面,响起越王的温声柔语。

  席牧在帘外候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陛下,臣有事禀报。”

  越王没有出来,仍守在床前,陪着病弱的娇女,只扬声说:“无衡啊,有什么事你便直接说罢。”

  无衡是席牧的表字。

  他与越王的另一重关系,是叔侄。

  越王等了会儿,也不见他说话,顿时明白了,清了清嗓子说:“渐青已是孤的义女,也就是你的义妹了,一家人,说话不用有太多顾忌。”

  “臣有要事,需单独与陛下详说。”席牧依然不买账。

  越王知他性子耿直,关键时刻固执又冷硬,很难跟他说通,只好撩帘而出,去往耳房谈话。

  席牧掩上门后,当即就说:“王叔,侄儿恳请您为我西越江山的稳固考虑,打消收虞氏为女的决定!”

  越王扶额,就知道他要说这些。好在今日是休沐,不用上朝,不然他准被朝臣念叨到耳朵发疼。

  “君无戏言,说出的话怎能收回?孤已经吩咐相关部门,择日为她举行公主之礼了。”

  席牧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可她是亡国余孽。”

  叔父想攻占南虞已久,三个月前看时机已到,便借联盟之名亲自到访南虞,一边命席牧暗中带兵跟随其后,最后趁虞王不备,一举灭了南虞。

  虞王死于他自己的得力将士刀下。那名将士,是越国多年前便埋在虞国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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