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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青年以疑惑的目光注视着面无表情的“恋人”,“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戒指,现在会不会有点太早?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法定年龄成年后再谈吗?”
“……”
米哈伊尔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捧起了青年带有戒指的那只手,虔诚落下一吻。
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眼前这孩子与他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被他的这一举动整懵,很快极为浓重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他跟费奥多尔的关系确实亲密,偶尔也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却不会做出这种彼此都绝无可能实行的举动。
“你是谁……你不是费佳。”大脑一片混乱的青年猛地抽回手,不带任何犹豫的将那枚戒指取下,慌乱中丢落在地。
米哈伊尔的神色猛然暗沉下来。
太宰治的手腕被箍得生疼,终于反应过来的他回想起不久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那张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霎时间面无血色。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与他恋人拥有着相同的脸。
他居然主动跟自己恋人的父亲……
“米哈伊尔伯父?!等、请等一下!我是太宰,是费奥多尔的恋人……这样的事太奇怪了!”太宰治猛地缩回被窝中,背叛了恋人的行为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脑内顿时混乱无比。
然而手腕处的疼痛愈发明显,几乎快要将他本就没什么肉的关节处掐断。
米哈伊尔正顶着一脸无语的表情,转身坐在了病床上,之后默默注视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在青年的夹带哭腔的拒绝声中吐槽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渣】的标签牢牢贴我身上了,米哈伊尔是这种人设吗?”
然而顶着太宰治角色的津岛修治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角甚至沁出泪珠,独自一人在病床上挣扎着。本就单薄的病号服也因他这阵举动变得凌乱不堪,仿佛真有什么人将他压倒,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做了某些不好的事。
戏精本精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青年的挣扎很快便停歇,只有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病房内回荡。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离了水的鱼在徒劳的换气。
费奥多尔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决定放任这只绷带精继续表演。
“求求你停下,快住手!”津岛修治先是怪叫出声,之后便捂着脸,擦去糊了满脸的泪水,闷声念着容易让人误会的台词。
不知何时拿来沙发靠枕的费奥多尔,径直把柔软靠垫砸向了装哭装的正来劲的某人,“我还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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