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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修治一个打滚躲开了直冲他面庞的“武器”,坐起身来吐了吐舌头。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按照设定,米哈伊尔本来就跟费奥多尔拥有着相同的dna,潘多拉和太宰治也是同理。”他的眼眸中仿佛有着万千星辰在闪烁,期待的意味不言于表,“所以费佳,快点跟我来一段禁忌的恋爱!”
紧盯着小地图的费奥多尔默不作声地站起了身,三两步远离了正在病床上撒泼的某只绷带精。
“费佳~来嘛来嘛,你真不觉得NTR很香吗?”
下一秒钟,病房大门被推开,面无表情的红发男人在看到津岛修治故作娇羞的动作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出现的时间不太对。犹豫半晌后还是决定缓缓关上门,在屋外等候。
毕竟被某位好心的俄罗斯人着重吐槽过他不会看时机这个问题,观看完了黑时小说番剧的织田作之助,确实有认真考虑过这一点。
津岛修治僵硬在病床上,机械性地扭过头去注视着已经闭合的房门,表情呆滞无比。
“啊。”
很快听不到屋内的动静,织田作之助又一次打开房门,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进入屋内。
毕竟天然就是这种性格。
“……”
津岛修治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缓缓捂住脸,遮掩住面颊不自在的热度,开始吱哇乱叫着,“呜哇织田作你出现的时机不太对,好丢脸!”
这种跟关系最亲密的人撒娇发嗲的场面,一旦被别人看见就会感到窘迫不已,让大本命看见只会更加让他感受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费奥多尔突然轻笑出声,回到病床跟前揉了揉恋人的头,压低声音补刀道:“是指你一人分饰两角,自己扣住自己的手腕装作被强迫吗?”
某只绷带精的脸色更红了,一副被欺负狠了却无从发泄的模样。
还是无法理解自己的简单的进门行为为什么会让友人变得半死不活,织田作之助认真开口道:“抱歉。”
“呜呜呜──”本来就假哭的津岛修治,嚎得更大声了。
费奥多尔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恋人的背,面色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善意,向来者询问说:“所以,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说工藤优作和毛利小五郎已经离开了的话,我跟修治早都知道了。”
并没能get到面前这位俄裔青年语气中的敌意,织田作之助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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