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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总不能说,阿景你和我养的狐狸有异曲同工之妙罢。怜舟坏坏的想,那样真不会挨打吗?
心里憋着小坏,眼睛流出笑,空气浸染了少女肌肤散发的馨香。昼景鬼使神差看她。
一旦知道这人是女子,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变得让人不想抗拒,女子天性里存在的柔软最能抚慰人心,细腻可辨的暧昧情潮使得心脏发紧,不想抗拒,想把自己藏起来。
藏起来,不让她看见。藏起来,让她主动来寻。怜舟对男子和对女子,如同昼景很早以前所言——天差地别。
或许她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作为女儿身的阿景,从那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偷偷恋慕了吧。
她动了动:“别摸了……”
头发还没干,手感不会很好。
昼景乖乖收回手,眉眼动人:“不会啊,舟舟头发细软,怎样手感都很好。”
看啊,她就是会说哄人的话。油嘴滑舌,分不清真情假意。
“舟舟……”昼景打断她的沉吟,怜舟声音细弱,眼神如小鹿般纯净。
心尖被这份纯真轻扫,她捂着心口,压抑着热烈的心跳,忽的低笑:“舟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好?
怜舟不明白地望着她。
昼景点破那层昏黄而薄的窗户纸,她慵慵懒懒地盘腿在床榻,眼里藏了勾子,浑如戏耍小动物的猎人,摸着下巴漫不经心道:“那你为何突然间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
她故作失魂落魄的神态:“是可怜我摔断了胳膊,善心大发吗?”
“不,才不是可怜你!”
天真的少女没想到眼前长着天人面孔的人会有如此恶劣捉弄人的一面,但要说真的不知,也不尽然。
自打阿景受伤以来,变得格外娇弱,不是第一次逗她了。
大抵是闲的,才把心思放在她这。
一旦成功逗弄,往往能乐得多吃一碗饭,怜舟心知这些,也愿意纵容,看她眼里常常充满明媚的笑。
那么,这一次呢?
她紧张地看向昼景,看着她的眼睛——莫非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失礼地闯进闺房、看见她沐浴的真相、晓得她是女子了?
不可能啊……
她心想……
阿景那时候明明是睡着的。睡得很香。
她隐约察觉忽略了很重要的事,电光火石,心里升起明悟——是了,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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