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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也别青紫,太影响美观。

生生被塞了瓶好药的张若淞:???

莫名有点想解释下,自己虽然天生一身白皮,怎么也晒不黑。瞧着还水嫩嫩,没有点男子阳刚似的。但其实四十五年科举,他就以十四岁稚龄得了文武双解元。要不是去年还在陪父母守孝中,未参加科考,如今没准儿是上届新科文武三鼎甲之一了。

真正的文武双全!!!

可这未免太有点自吹自擂的意思,过于使人尴尬。而且公主赠药之后也未多留,匆匆就进了院子……

张若淞瞧了瞧被塞在手里的剔透玉瓶,再想想公主让他可别留下疤的认真语气。回到住所后,还真洗了手脸,一点点将药膏抹在了额上。

之后却给母亲卢氏请安的时候,可把发现了端倪的卢氏给惊的:“乖乖!你小子白长了好容貌,向来不知道珍惜。怎么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知道给自己涂个药膏了呢?”

“难道秋来冬将至,来年春天也不远,某个不孝子终于想起来自己还差个媳妇了!”

见他摇头,卢氏立即收起调侃变成一脸正色:“呐,不是当娘的非要催你。而是你祖父祖母辞世的时候,最遗憾没看到重孙。你这都十八了,得把婚事操持起来,争取早早告慰二老的在天之灵了……”

又双叒叕被念的张若淞笑:“那可不是儿子不肯给二老圆梦,而是婚姻这等人生大事,自然慎之又慎。总不能随意而就,让儿子破坏自己既定准则。”

一提起他那个准则,张夫人就头疼。

要么找到样样契合,好到能让忽略容颜的。要么,就找个比他长得还好的,免得影响了下一代的容貌。

这时节盲婚哑嫁,最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在相看的时候两家约着上个庙、参加个花会。让相看的双方能远远瞧一眼的,都已经极为走心的父母了。样样契合?那得婚后自己好生经营去,婚前那叫私相授受!便交换了庚帖,订了婚,也不好过于逾越的。

臭小子这第一条绝对是在难为人!

再一瞧他那自小被称为张家玉郎的脸,张夫人觉得第二条是更难为人。

“那倒没有!”张若淞一脸认真:“儿子是发自肺腑的,绝不存勉强任何人的意思!”

“您打小就告诉儿子,要做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伟男子。尊重、信重、爱重妻子,不许弄一屋子莺莺燕燕惹她伤心,儿子都牢牢记着呢。因此上,可不就得更审慎?此生有且只有一个的妻子,我所有子嗣的母亲呢……”

张夫人后悔,就特别的后悔。

当年年纪小,夫君不过是被婆婆赐了个妾而已,她就难过得像是这天都塌了下来。抱着年幼的儿子很是教导了一通有的没的。十几年过去,她早就八风不动,不在意这些个琐碎,这孩子却念念不忘。

送过去的人事丫头都被完璧归赵,婚事也拖了一年又一年。只说自己一辈子只得一妻,必须仔细斟酌,宁缺毋滥。

还取得了公婆与夫君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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