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ādIāN.Coм 3.舔耳朵&后入(H)(2 / 2)
娇软的身体被压在着阑槛上,不远处便是轻拂的纱幕。
拍卖席上随便一个人抬起头来看向这处,盯久一点,以妖怪的目力,必然能看见苏禾裸露着大部分身体被压着交合的样子。
虽然知道这高级的贵宾阁必然设下了防止窥视的屏障,但是苏禾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和害怕。
“在看什么?”
身后的人又舔舐了几下她早已发红的耳根,惹得她不住轻颤。
“什么也没看……啊……”
尖端早已流出晶亮体液的冠头蹭着汁水满满的花户,从下端滑上来,抵开两片肥厚的花瓣,轻易寻得了那个无法拒绝进入的入口,慢慢挤了进来。
握着她细腰的手上有一些练剑练出的茧子,有力而沉稳地把她的身体推近自己,那又硬又长的孽根自破了入口,又摩擦过阻隔,强力撑开那又湿又热的花道,插进了最深处——
苏禾满眼都是拍卖场零零乱乱的人和设施,不知道把眼光放在何处才合适,又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身体的主要感觉都集中在下身被插得满满的地方。
什么端正、什么分寸,全都不复存在了。雪执身上先前穿得齐整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胸口到腹肌处全都裸露着,手臂的肌肉线条透过上身仅剩的月纱里衣清晰可见。
“要动了噢。”
他贪婪地嗅着狐狸耳后发间的香味,握着腰的手抓得更紧了,腰腹一齐发力,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她只觉得像是身体上下都被钉着一般,又忍不住塌下腰肢撅起屁股,想要迎合那肉棒插得更深。
雪执觉得自己的孽根被收紧的花道进一步挤压,烘热的汁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涌流出来,细密地浇流在那烫硬的冠头上,一阵麻麻的爽意攀上他的头皮。
少年咬了咬牙,没有忍住狼性的本能,狠狠咬住了苏禾细嫩白皙的后颈,另一只手覆在她抓着玉栏的手上,紧紧相扣,仿佛一只害怕猎物逃跑一般,凶猛地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
苏禾下身涌流出的花汁早已濡湿了两人的下身,丰满的臀部撞在雪执坚实的腹肌上,合着肉棒进进出出的水声,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
她一边享受着交合带来的快感,一边暗自运行起体内的灵气,通过交合处将雪执的灵气吸引过来,并在体内周流转化。
狐族不愧是吸收和炼化灵气的天生媚器,苏禾感觉生化而来的绵长灵气虽然带着些许寒凉,却如同她自己本身所拥有的灵气一般温顺可用。
但是……这狼崽顶得太用力了。
她整个人被顶得上半身快要越出那阑槛去,又被雪执发觉后拖回来操得更深,腰腿因为花心被不断顶撞的快感连续刺激,几乎没有更多力气支撑身体,喘息着软倒在地上。雪执把她抱起来,心疼地想要去把她遮盖着眼睛的手臂拿下来,却拿不动。
两个人身上早就因为剧烈的交合沁出了汗,雪执一边亲吻她的耳朵,一边轻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待锁结射精结束后,雪执把苏禾抱在怀里,却发现她早已合上眼睛睡过去了。
那黄鼠狼前卫像往常一样在贵宾上房入口处守着,待人流渐少,看见先前那位项上带着金锁的白衣客人抱着他带的花娘出来了。
“大人,您对这贵宾上房可还满意?”那黄鼠狼谄媚地拱手问道,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
带着银白面具对方看不清自己神色,雪执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不错,就是凳子只有一个,太少了。”
黄鼠狼点点头认真在手中账簿上记录着,指向一边的圆仪道:“大人此次的房费和拍卖费在那里结算。”
雪执照着其他贵宾的方式把金锁对准圆仪的中心,圆仪却发出了滴滴的声响。
“咦,您的余款被冻结了?”黄鼠狼敲了敲圆仪的边缘。
“冻结?”雪执紧张起来,却也一边好奇着这是谁做的。
先前苏禾说了好几遍她是从狼族把自己带出来的,那么原本的自己到底在狼族中是谁,会让家族将自己的余款冻结?
没等雪执进一步细想,那黄鼠狼便说道:“大人不必为此忧心,小的隔日便去狼族申请结清您的账款。”
“有劳。”雪执撂了一眼黄鼠狼,便带着苏禾缓步离开,走到一半时感觉到黄鼠狼依旧在看着自己的背影,心想这只黄鼠狼似乎认得自己,如果回头问清楚,他必然可以揭开那许多层谜题的纱。
可是直觉告诉他,一旦揭开,他与苏禾之间的关系也会分崩离析。
雪执咬了咬牙,调整了苏禾在怀中的姿势让她更舒服些,继续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不起,第一次在po发文,排版辣眼了,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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