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ādIāN.Coм 3.舔耳朵&后入(H)(1 / 2)
此时无声胜有声,苏禾一双眼睛半眯着,借着情印发作正好圆了她的算盘。
那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用手勾着他的后颈,看着他俯下身来。
苏禾在心中不屑地笑了笑,早已做好准备,却看见他低头擦过她的鼻尖,在她的腮边轻轻啄吻了一下,轻轻用手臂抱住了她的肩膀和腰往怀中带去。雪执与她交颈,长长的眼睫毛仿若被蝴蝶点踩的花一般轻轻颤动,面庞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色。
狐妖微微睁大双眼,却听得耳边合着温暖又濡湿的气息,传来清浅而低沉男声。
他悄悄说了一句话。
苏禾还没有反应过来,耳骨便被那狼崽用牙齿轻轻叼住,被又湿又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咬着她耳边的软肉。
咬着的力度刚刚好,任他玩弄便不疼,可是一旦挣扎起来,便像是猎物被狼牙咬住了一般痛楚绵绵。
可她哪能不挣扎呢,小巧的耳垂一被他舔弄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一股情欲的浪潮就无法抑制地从下身丝丝麻麻爬上来,每被狠狠吸咬一下,她的身体就随之短暂地颤动。
苏禾难以自禁地喘息着,想要用手去推据少年的胸膛,却被他的手带得离他更近。
“啊……”yūzんаιщχ.čом(yuzhaiwx.com)
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转移到耳朵上,狐狸漂亮的双眼只能无神失焦地看着苏禾身后的天花板,眼里流转了些许由于欲望失禁而溢出的泪。
雪执听见她的的呻吟停下了动作,焦急地捧着苏禾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担忧地道:“又不舒服了?”
狐狸不知道为什么狼崽会蠢到频频问出这个问题,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攥着他月白色的衣领,嘴硬道:“我都还没感觉呢,你快点。”
“没感觉吗……”
雪执暗自念道,身下的苏禾却因为他零碎带着湿意的吻而微微有些颤抖。
他微凉的薄唇靠近她的耳根,轻轻亲吻着方才舔舐过的地方,又细碎地从她白皙的脖颈、肩窝、锁骨,一路蔓延至那半露的玉乳前。
苏禾只感觉揽着自己腰肢的手一用力,整个人又被他带了起来坐在他的怀中,红裙下的大腿被狼崽腿间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
“可以吗,姐姐?”
抱着她的少年抬头看着她的脸,一双眼睛被纱幕外投来的光映成了黄褐色,清澈见底又含着温柔的期待。
明明苏禾才是狐狸,此刻却觉得自己才像是被蛊惑的那个,竟然鬼使神差什么也没说便点了头。
为了稳住苏禾的姿势,雪执继续着方才的碎吻到了她胸前的布料上方。
他低头用犬齿咬住那薄薄的酒红色丝缎下拉,看着那裸露出的一双玉乳,眼神晦明难辨。
苏禾看不清狼崽的表情,只感觉嫣红的乳头背带着颗粒的舌头舔过,又被猛然吸入极其温暖的口腔内部。另一个乳头在微冷的空气中因为情欲寂寞地翘立着,又被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搓弄。
舌尖不断撩拨的麻痒和牙齿啃咬的微痛混合在一起,连同被品尝珍馐般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苏禾又酥麻了半边身体,微眯着眼睛,下体无意识地去寻撵身下那根发硬的东西。
雪执那处被压到,不免轻轻闷哼一声,呼吸节奏彻底被打乱,将她另一边胸猛力抓捏了几遍,又徐徐放开嘴里含着的蓓蕾。
女人缠绕在他后脖颈的手一使劲,两个人又重新接起吻来。
拍卖仍在进行着。
普通观众座中的那个狼人依然神色不悦,剑眉迟迟没有舒展。坐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形骨架与他相比都小了许多,左手被金圈环锁着,金锁链子另一头牵在狼人左手的粗壮手腕上。
“怎么,找不到药材生气啦?”她摘下斗篷的一角,坐在他膝上荡着腿,目光流转到男人面上,轻轻歪了一下头。
“你明明要死了,看着还挺开心的。”男人并不在意她的讥讽,一双青色的眼瞳冰冰凉凉地扫过她紫色的狐狸眼睛,右手支着下巴。
“如果能死在帅哥怀里,我也是很开心的。”她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男人面庞的那个刀疤,却被轻易拍开,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摸都不愿意给我摸一下,太吝啬了吧赫连柏。”
赫连柏只是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便站起身来,那连着的金锁链猝不及防把她带了一下,趔趄地被迫站了起来。
“不用再看了,这拍卖会剩下的没什么能救你了。”
“哎,真的很痛啊!不是每个妖怪都像你们狼族一样身形高大、皮糙肉厚好不好,干嘛对女孩子那么粗暴……”
赫连柏一点没听进去少女的抱怨,只是抬头望向贵宾阁的一处高栏,眼神微冷。
冰凉的阑槛由品质上等的凉玉雕琢而成,此刻却被一双玉乳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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