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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解释那些眼泪?因为看到简清和别人在一起而落的泪。
解释不了。
感情再迟钝的人,也能其中猜出端倪。
那些隐晦的小心思暴露于□□下,被当事人检阅、审视。
而她在等待审判。
是想问一个清楚?还是要懂装不懂?
她把决定权交给了对方。
简清却只是安静地打量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习惯性沉默。
鹿饮溪任她打量,在沉默的氛围中吃完了最后一块寿司,然后拍拍手,把包装袋、一次性手套丢进了垃圾桶。
奶茶还没喝完,可以握在手里暖暖身子。
她哭的时候特地挑了个背风处哭,情绪上头时也感觉不到冷。
现在情绪平静下来,四面八方的寒意冻得她脸色发白。
她看了眼简清的大衣,心想要不是自己拿错了,现在挨冻的人可不是自己……
简清坐在长椅上,又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她以为简清急着走,开口呛说:“还赶着去和其他人约会吗?抽空来找我真不容易。”
简清看她一眼,站起来,重重弹了一下她脑门,淡道:“好好说话,不要夹枪带棒。”
一拳打在棉花上,鹿饮溪揉了揉脑门,没有再呛她,看着她,轻声问:“那你一直看手表做什么?”
是不是在自己身边待得不耐烦了?
简清牵过鹿饮溪的手腕,回答她的废话:“看时间。”
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鹿饮溪乖乖被牵着走,也不问去哪里。
她怀疑自己此刻就算被简清卖了,自己还会帮着数钱。
地处市中心,道路两旁商铺林立,简清带她随便走进一家服装店,说:“去挑一件外套。”
鹿饮溪稍一思索,问:“你下午不回医院了吗?”
简清:“不回,下午去大学城上课。”
医学院的假期向来比较短,学生已经返校,开始了新一学期的课程。
江州大学的老校区在大学城,从市区到大学城要搭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或是四十分钟的地铁,附属医院的老师每次都得提前计算好时间,以免上课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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