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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解答的问题, 只是每次看到鬼舞辻无惨在摆弄他那些试管和药剂, 脑袋里总是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困惑。
无惨老板这么些年辛辛苦苦专业医术和药学,甚至不惜去诱拐医生制造出了唯一叛变的二五仔珠世,为什么都这么努力了还是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任何的阶段新实验进展。
倘若说是因为克服阳光的药物因为局限于社会科技,制作起来十分困难。
那么平安时代的那位医生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超越时代的眼界,直接创造出了史无前例的新物种, 还留下了这么一个千年都无法攻克的课题——
他难道是热衷于生命起源的生物学家,东方弗兰肯斯坦?
真正强大的鬼是可以克服紫藤花、日轮刀斩首等缺陷的。
抛开阳光这一唯一真正的缺点不讲,鬼相比人类,在自然界中的确是拥有着压倒般优势,强大而具有竞争力的物种。
断肢再生,肉/体变化,强大的力量和变化诡谲的血鬼术。
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使鬼通常在面对人类的战斗中充满了蔑视和傲慢。
明明有着压倒性的力量,却偏偏要与其周旋并居高临下地付之嘲讽。
明明可以一击制胜,定下战局,却还要先从不痛不痒的招式用起来,让其他人在识破套路的方面有机可乘。
明明知道敌对之人会因为信念不断站起,却从不第一时间去检查生死,并且只瞄准那些无关紧要的非致命伤口攻击。
中了毒还可以靠意志力硬挺,筋疲力竭倒下还能在重整旗鼓一鼓作气,刺穿心脏依旧留有余力。
但是人类终究就只是人类,脆弱又渺小,那么一上来就打碎脑袋又如何?
脑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再厉害的呼吸法也不能保全使用者的性命。
可惜猗窝座打起架来并没有面对上弦二时那么直爽,甚至还总喜欢优柔寡断留下一口生气,邀请别人一起为无惨老板效力。
童磨也尽是喜欢说些废话,打着收集情报估测实力的借口,实际上就是戏耍对方,反而更容易将自己的情报泄露出去。
堕姬兄妹也正好继承了引荐者的战斗风格,甚至打架的时候还要相互斗嘴,全然不管不顾别人在场。
反正作为鬼,受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
除了切掉头之外什么都能再长出来,这是鬼对于人类的优势,也是一切傲慢的缘由。
但是我决计不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的剑术师傅并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大剑豪,但是由于小到大的学剑经历,我只从不断的学习中汲取到了一件教训。
胜负往往取决于一瞬之间,狮子搏兔尚用全力。
倘若受到任何致命的伤害,被切掉手,被刺穿身体,被割下头颅,即便是取胜,那也是作为剑士的真正耻辱。
大城市的鬼才会讲究什么精神上与对手交流,大城市的剑士才会讲究什么有来有往风度礼仪,像我这样乡下来的不入流的无名之徒,只会一开始就拼尽全力,不择手段用尽任何可能的方式赢得胜利。
四百年前日之呼吸使用者继国缘一与鬼舞辻无惨的那次争锋相对,我能够从炎柱历代相传的书籍里窥见一鳞片爪。
继国缘一果真是被上天分外青睐的剑士,呼吸法的出现对于鬼杀队来说,无疑是神明赐予的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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