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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溪抿抿嘴角,没有再说话。
大夫趁机去把脉,症状与方才相似,道:“先喝药。”
婢女将药端来,明姝接过,递给殿下,澄澈的目光让人不忍拒绝,更何况是秦棠溪。
在众人惊颤的目光中,秦棠溪将药喝了,平儿大大地喘了口气,下一刻却见殿下丢了药碗去拉明姝的手,又黏在一起了。
病得不轻了。
大夫不敢多看,静静地退出屋子,婢女捧着空空的药碗跟着大夫离开,平儿眨眨眼睛,示意明姝赶紧走。
别赖在殿下这里。
明姝颔首,给殿下掖好被角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拉上,她登时就两头为难。
走还是不走?
未曾想明白,就见殿下朝里侧挪了挪,空出榻外的空地。
平儿哼了一声,朝明姝就不客气道:“睡吧、睡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姝拘谨地在外侧躺下,紧张得双手不知放在哪里,贴着榻沿,感觉背后一阵冰冷,后颈处却渗出汗水。
冰火煎熬,着实难过得很。
紧张到说不出话的时候,殿下伸手将她拉近,顷刻间炙热的呼吸就喷了过来,“澜儿,你怎么发抖,冷吗?”
冷?不冷,有点热。明姝皱眉,她好像碰到殿下温热的身体了。
“殿下,您好好睡会病才能好。”
“澜儿,你莫紧张。”秦棠溪紧贴着小姑娘的身体,伸手去摸摸胸口,是热的。
人是活的,她安心地阖上眸子,黑暗渐渐地将她笼罩,可这一刻又感觉浓浓不安,她选择又睁开眼睛,凝望小姑娘。
小姑娘的耳尖是红的,再细细去看,往日粉妍灼丽的脸蛋也是红的。
她的小姑娘好像在害羞,她悄悄地靠近,凝望那只小小的耳垂,轻轻摸了摸,还是烫的。
明姝高度紧张,被这么轻轻一碰,几乎就慌了神,“殿下。”
秦棠溪弯弯唇角,心中的不安让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将人揽住,唇角贴近滚烫的小耳朵,悄悄告诉小姑娘:“澜儿,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余生孤寂,唯你解忧。”
“余生孤寂,唯你解忧……”明姝喃喃重复殿下的话,眼中再度被泪水充盈,抬眸凝望着她:“殿下,您觉得赵澜配吗?”
秦棠溪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阵阵晕眩,望着重影的小姑娘脱口就道:“你若不配,我该怎么办。喜欢你,是希望你过得好。你好,我便知足,你若不好,我便将你带在身边,我努力让你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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