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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的父母不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他的父亲要是一点都不爱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弱质人类结合。又怎么会让她生下他!
可是季裴最后还是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
在水晶中的画面刚刚到达一个披散头发,穿着黑色劲装的中年人身上之前,季裴身边一直隐身的忠仆先动了。
咫尺之间,即将碰到水晶球,却被突然临空出现在他身边的何长老捉住了手腕,扭在一起。
面朝向季裴。
只是一息之间。炼虚期大能的威压就包围了忠仆让他动弹不得,浑身冒出冷汗。
“少宗主。”白须飘荡在脸上的何元河抓着被他逮到的忠仆质问季裴。“您的忠仆是怎么一回事?是受您的指示破坏这重要的证物吗?”
“这可是在众魔眼下明目张胆的强抢啊。”
“跟少宗主无关,是我看不下去你们污蔑少宗主。”忠仆呛声道。
何元河一手摸了摸自己的拐杖,颤巍巍地摇了摇头。“原来是这样。”他又看向季裴。“如果这证物真的毁了。您百口莫辩。”
“我有足够理由怀疑,您的忠仆有不臣之心。”何长老如是说。
忠仆将头撇向一边。
面无表情,准备随时赴死,不给季裴添麻烦。
季裴看着被他捉在手里的仆人。
微微启唇。
“不臣之心?”
“我看真的有不臣之心的人。”季裴微微一顿,看向临空而立的何元河,“是你吧?”
何元书在底下站着。有些茫然。
他父亲一夜之间也变了个模样。
他父亲不是不喜欢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要他支持少宗主吗?
他现在看着....怎么看着...他父亲是最想夺权的那个。
季裴看他挟着忠仆。眸色微暗。
“要我说的更明白点,你才愿意放人吗?”
“我在沉渊底下放了几颗记录水晶,专门记录了这附近的灵力波动。”
“他们出现在宗内的时候并未直接寻找我们的踪迹。而是直接飞到了此处。”
季裴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记录水晶往天上一抛。
一副腾空的地图出现在了大家眼前,所有路线都清晰尅建。其中就有两个明显的灵力波动路线。但是都是破开了离沉渊最近的保护阵法冲进来的。
“如果你未邀请月长老,没有给他们通风报信,她是如何准确寻得我们到底在沉渊何处设宴的?”
听到这里。
天魔宗过半的魔修都明白了月刹宗月爻长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因为他们宗内本身就有人要反叛。
里应外合!
说是要通过这次宴会拉近两派关系的说辞,也全都是假的!
因为那帮家伙原本就想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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