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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妥?你又是何人?”余夜迟眼神不善。
“他就是袁山县学子楚辞,十四岁考取秀才,今年刚刚被赐匾额的贤良方正!你可听说过?”张文海挺起胸膛介绍道,骄傲的仿佛在说自己一样。
“呵,什么楚辞,无名小卒一个,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吕钦均哼了一声,听过又怎么样?
“那敢问阁下是?”楚辞也不生气,好奇地问道。
“我乃西江省国子监监生吕钦均。”他的头高高昂起,似乎准备接受大家崇拜的目光了。
“哦,是吕兄啊。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楚辞一脸恍然大悟,微微抱拳说道。
其他人感到奇怪,难不成这个吕钦均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吕钦均有些疑惑:“你听说过我?”
“没有啊。可小生一向家教甚严,对于无名之辈也是要客套一下的,如此才合乎礼数嘛。”楚辞轻笑一声,缓缓解释道。
在座众人反应过来后,瞬间闷笑声此起彼落。那吕钦均也马上气得面红耳赤,这楚辞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没有教养了?他马上要回嘴,却被余夜迟拦了一下,已经落人口实了,就不必再因气愤导致被人捡漏子了。
“这位楚兄,在下请教一下,你刚刚说我说的话有不妥,是何原因?”
“你刚刚说袁山县没有人才,评判的标准竟然是袁山县在朝中没有一位四品官员对吗?我竟不知,若不能官拜四品,便算不得人才,如此说来,本省之中就连知府大人都算不得人才了,毕竟他才是从四品官员。哦,对了,省属国子监的祭酒连从四品都不是,只是正五品,当然也算不得人才了。既如此,你们国子监和我们袁山县又有什么不同?”
“你胡说八道!竟然敢污蔑知府和祭酒大人!”
“在场的都可以作证,此话明明出自你口,怎么能说是我污蔑呢?要说也是你污蔑才对呀!”楚辞很委屈。
“这位楚兄,何必故意曲解余兄所言?他不是这个意思。你难道敢说,袁山县的学子水平能媲美国子监?”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谁又能说你们国子监的学子时时事事都能强人一头呢?”楚辞并不上当,淡淡说出这一句话,立刻讨得众人叫好。今日在这酒楼之中的,又有几个国子监的学子?
这就好像现代九八五的学生对其他一本学校的学生说你们都是弟弟一样,谁又能服气呢?
“那国子监的博士们呢?难道你们县学的夫子,学识比他们还高吗?”这次王诚义专指学识,若他说是,便是大言不惭,若他说不是,便是承认不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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