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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放屁!”
不容辩解,萧琛张口便让巧舌如簧的风长欢哑口无言。
后者一摸头,嗅出一股子火-药味,同时觉着背后一凉,回眸看去,虞扶尘脸色铁青瞪视着萧琛,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至于事态发展至此的缘由,蹲伏在客栈房顶借以隐蔽身份的步音楼满心疑惑。
以萧琛的性情应当不会失言才是,莫非这句调戏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纠结用意的空隙,步音楼的目光适时落在明斯年身上,那人站在人群最后,不动声色连退几步,仰首与他对视一眼,向下指了指。
这意思……莫非是要他出手相助?
步音楼身为凌雪宫少主,儿女情长的私事不比门派大义,此时要是挺身而出替风长欢解围,无疑是向十二州表明凌雪宫立场,到时引来祸端,罪责他一人难以承担。
“滚下来……”
他见明斯年含怒摆着口型,犹豫着没有作出回应,那人便恼羞成怒。
纠结不下时,万万没想到明斯年这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对待自己居然也不留情,一片薄刃出袖,竟毫不犹豫刺在心口。
甚至来不及制止,立觉痛意自胸前撕裂开来。
步音楼疼的龇牙咧嘴,见那人也是咬唇隐忍,心下了然。
情蛊同根同生,本是一体,即使分隔两处,痛感依旧牵连。
……为了逼他出面,连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也做得出来?!
唯恐明斯年狗急跳墙,步音楼只好遂他心愿,在虞扶尘与萧琛针锋相对的当口,出面横身在二人之间,适时缓解了僵持的气氛。
“许久未见,萧宗师依旧英气逼人,今日有缘相遇,实乃晚辈之幸……”
萧琛不擅交际,人情世故于他而言皆是身外之物,哪怕是满口敬辞的晚生,他也能恶语相对:
“长辈说话莫要插嘴,步宫主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虞扶尘心道:您这教养也不比他强……
“萧宗师请息怒,晚辈不过是路过此地被人声惊动前来一见,不想竟是您亲驾来此。方才之事,晚辈略有耳闻,在扬州城逗留的时日,也听闻这位前辈不忍路有饿死骨曾仗义相救,并不像是会出手加害的人,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他作恶时,你还在极寒北地滚雪球!竟与我谈及误解,可笑至极!!”
简直无理可讲。
虞扶尘心知步音楼出面解围实在是为难,见他满眼无奈不知如何与萧琛相处,示意他不必再多言,并将摇头晃脑犯傻的风长欢拉到身后,一步上前。
气氛瞬间紧张。
“我只问一句,伤我师尊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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