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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鳞片?”
“尾部内侧。”
“……”
路寒舟看徐之辈突然僵硬的身子,问道:“怎……怎么了,是不是有异常?”
他就说这种反应不对劲吧!
“异常倒是没有。”徐之辈措辞了一会,想不到合适的表述,看路寒舟一脸天真,干脆就直说道:“你原身是龙啊!你怎么这都不知道,这是发.情了!”
年少无知被人欺。
“发!!发!!发什么!!”路寒舟惊讶之余堵上了自己的嘴。
难道他一直在冲江宁灼发.情?
“揉尾部鳞片是能渡灵力没错,但这刺激很容易让龙……江宁灼竟然能查到这种方法那他就不该不知道,他没告诉你吗?”徐之辈觉得路寒舟现在像被人坑骗的天真孩子,但还是肯定道:“不过多来几次也未尝不可,确实是很好的办法。”
起码效果绝对是显著的。
路寒舟觉得以后一次都不能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天塌了,脸上刚褪去的热感又重新翻涌上来,淹没了他的思绪。
他竟然那么多次对江宁灼……想想都觉得丢人。
见他呆愣了好久难以接受,徐之辈只好用神识给他传话了另一个事情帮忙转移注意力,他说:“怨凝是执念产物,一定要在照灵台破损之前解决掉他,不然三界面临灵力危机,就算江宁灼护着你,我也不会不管的。”
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身处柳崖避世不出,但若真的有威胁到灵力平衡的事,他一定义不容辞。
这番话事是提醒也是警告,让路寒舟混乱的思绪终于找到了头。他点点头应下,明白徐之辈的意思,天下大任嘛,他懂。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通过神识传话。
两人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才分道扬镳。
回到房间的路寒舟有点飘忽,站在床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躺了回去。
窗外溜进来一股凉风,这是他自己的人生,没有剧本,没有情节,全靠他自己决定主宰一切。
他伸手推了一下床幔,纱帐落下将两人锁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
脸上的红晕和心中的悸动还在,江宁灼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伸手将人捞进了怀里。
路寒舟摸爬滚打三年,不安到连挽香阁的房间门都要落下禁制,可却在眼前这个人怀里找到了一次又一次安全感。
他渐渐被睡意包裹,突然觉得有个师兄还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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