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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也是为元顾着想。
“不会,他教了我点咒法,感觉还挺有用的。”元顾说道。
路寒舟觉得元顾从封宗回来后变了,似乎经历了一些事后让他沉稳了不少,不再是原来那个和百折两句就能吵起来的中二少年。
他转头一个白眼朝江宁灼翻过去,封宗真是“害人不浅”。
江宁灼品不到他的意思,见他看自己就笑道:“寒舟。”
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叫寒舟机器。
……
天色渐晚,由于江宁灼执意要跟着路寒舟,两人休息又不得不被分在了一个房间。
捅破身份后的江宁灼更放肆了,不仅连隔音咒都没设,硬是将往常一个时辰的渡灵时间硬生生拉长了许多。
路寒舟起初还闹着要跑,后来就舒服得没什么力气,任由江宁灼折腾,只能在嘴上小声求饶道:“师兄,够了。”
他感觉这次要比之前每次都要更可怕,全程就像踩在云上,仿佛下一步就要踏空。
感觉到他鳞片止不住地颤抖江宁灼似乎才回过神,紧紧抱着路寒舟躺下,伸手拂开了他黏在脸上的头发,说道:“这怎么够呢,不够。”
动作由半搂到了圈在怀里,路寒舟从颤抖的手中感受到了他的害怕。
没来由想到他的心魔,明明没有一丝力气,但还是安慰道:“师兄,我真的不会再走了。”
江宁灼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血丝。他确实害怕,害怕再睁眼醒来路寒舟就又不在了,或者又成了一个戴着面具不愿意认他的人。
在路寒舟的再三保证中,他终于肯放缓神经,呼吸渐渐平稳起来,进入了梦乡。
路寒舟仰头看着床幔,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确认江宁灼睡着后,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忍着腿软走到了门口。
他和徐之辈约好了要私下问些事情。
子时刚至,路寒舟没站了多久就看到了徐徐走来的徐之辈。
徐之辈看他扶着门虚弱的样子,表情一言难尽道:“知道的知道你们在渡灵力,不知道的指不定以为你们干啥了呢。”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路寒舟蹑手蹑脚合上门。
徐之辈注意到了他手腕上铃铛发出的细响,欲言又止站在原地憋笑。
由于他背光路寒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再三确认江宁灼真的睡了后,悄声问徐之辈道:“我那个,就是他给我渡灵力的时候,我会……腿软……然后感觉精神有点飘不自觉哼声,有时候甚至会在心底产生很严重的依赖,这是怎么回事啊?”
问出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他疑惑这个问题很久了,从未听说过别人渡个灵力会有这么大反应。
徐之辈似乎也没料到,打量问道:“你们怎么渡的?”
“就……揉鳞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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