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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皇帝理亏!
时砚挑眉,段氏这是拿这事儿威胁他爹呢,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并未戳穿他爹的身份,所图甚大。
口口声声将他们两口子摘得干干净净,顺便还给他们捞了一个仁义的好名声,反正从头到脚人家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都是丁氏和皇帝的错。
只要今天他爹认下段氏的说法,往后无数岁月里,段氏便能用这个把柄,将他爹拿捏得死死的。
想法很好,可惜过于幼稚了。
要是他们真的害怕被段氏戳破身份,便从时砚归京的第一时间,将折剑山庄满门灭绝不留一个活口了,又不是什么难事,何苦放到今日呢?
时砚轻呵一声,索性踢掉脚上的鞋子上了小榻,随手剥开一个甜甜的橘子塞了一嘴,清香溢满口腔,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歪着,直接对跪在地上的段氏道:“大伯母,事到如今,您又是何必这般委屈自己呢?往日里您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说一不二的人物啊!
将一个折剑山庄把持的滴水不露,让侄儿我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硬生生和狗抢了五年的饭食,便是大伯在您跟前,那也是多有尊敬的,何苦做出这番示弱的姿态让侄儿我瞧笑话呢?”
段氏只不说话,人虽然跪着,但她自居拿住了时砚和宗持仙的把柄,一丝恐惧也无,似笑非笑的看了榻上的皇帝一眼,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丁挽身上:“弟妹,咱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
这些年我是如何待你的,你一清二楚,若不是因为那件事,咱们也不会只迁怒他一个孩子,还好吃好喝的供养你,这些你是知道的,对吧?”
反正只要宗持仙还想继续用老谢家的身份当皇帝,虐待他儿子的亏,他就要生吞下去,即使里面包着屎又怎样?
就不信皇位和儿子之间,他会选择儿子,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傻的,段氏非常相信这一点。
可若要时砚说,他一定会告诉段氏,他爹那是个干什么都没够的人,他会选择全都要!
但眼下不用时砚告诉段氏,因为丁挽本人压根儿就没打算配合段氏的表演,打从进屋子之后,段氏便盯着宗持仙的脸瞧,眼睛里的疯狂让人无法忽视。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进段氏的话,站在原地整理了一番破旧的衣袍,又用手理了理头发,从上到下的将自己收拾了一遍。
非常淑女的对宗持仙行了一个礼,眼神含情脉脉。
“二郎,一别经年,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没成想,咱们之间还有今日,当年我便说过,你和我之间是命定的缘分,任是有再多的人想插在你我之间,那也只是妄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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