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页(2 / 2)
贺行玉很快专抓住了时綉的弱点,诱哄道:“吹牛,我才不信有人什么都会呢!你表哥会音律吗?喜欢作诗吗?平日爱算账吗?喜欢做生意吗?爱喝酒吗?有拿得出手的诗作流传吗?读书肯定不好吧?为什么不继续参加科举?是不是喜欢当官但是没机会啊?……”
一张嘴就问了一长串儿的问题,越说越挑衅,时綉被贺行玉气人的话给激出了火气,听不下去,当即一一反驳起来。
然后很快又被贺行玉趁机套了一些关于贺大山与悦娘的消息。
两人问话与答话都又快又急,等时綉回答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贺行玉套路了,两人又是一番争吵,贺行玉是个能屈能伸的,疯狂踩在时綉要发作的点上来回试探,边没脸没皮的道歉,边笑嘻嘻的继续打听消息。
让时綉发作了一半儿的脾气不知朝何处使力。
时砚一不小心就听完了全场,知道自己小瞧了贺行玉这小子,没想到还是个腹黑的。
直接将人喊到二楼来。
二楼地板上摆放的整整齐齐,全是各种果酒小坛子,只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开辟出了一个小空间,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躺椅,茶桌,瓜子零食点心,还有书桌上随意摆放的不知名书籍。
闲适的不像是商业街的上景儿。
不知为何,贺行玉面对他父皇,都能撒泼耍赖撒娇,但到了这个仅仅比他大两岁,二叔的继子面前时,总是放不开手脚,尽管对方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但贺行玉心里,就是莫名觉得眼前之人不好惹,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前,能避则避。
贺行玉的举动有些拘谨。
时砚像是没发现对方的不自在一般,慢悠悠的躺在椅子上看话本,看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翻页,贺行玉一度以为时砚只是在简单的翻书,并未进行阅读,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时砚将手里的话本子随意扔到桌上,懒洋洋起身,给两人沏一杯茶,随口道:“一直忘了问了,令尊名讳方便说吗?”
贺行玉像是被惊了一瞬。
平常人家说到长辈名讳时,都需要避讳,何况他们这种人家?
时砚淡淡道:“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父亲自称贺大河时,好像也挺自然的。”
贺行玉嘴角微抽,最后还是无奈的告诉时砚:“我们家有些讲究也与民间相差无几,给孩子取个贱名儿好养活,当年我祖母给我父亲与二叔取的名儿,分别是大河,大山。
我父亲名安河,二叔名安山,据说是希望兄弟同心,共安山河的寓意。”
贺安河,贺安山。
时砚在心底念了两遍,觉得这文绉绉的名字,还不如贺大山听着顺耳呢,温暖又安心。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