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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王安的原话说就是:“昨儿闹了一晚上,喊打喊杀让人睡不安稳,结果今儿早上起来,大街上被当兵的打扫的干干净净,街面上用清水冲洗的连根毛都找不着!
老子一早出门,就发现街上巡逻的士兵不见了,小商贩摊子也摆上了,城门口没了往日的限制,我一瞧,这肯定安全无事了啊!就着急忙慌的带着杨氏回来了!
虽然住在伯爷府上被人伺候着特别舒服,但我这心里不是放心不下老大你们嘛!”
时砚实在没忍住嘴角抽搐:“你本来长得就够壮实了,才两月不见,怎的就胖成这样了?没瞧见你儿子安安都不敢认你了吗?”
王安嘿嘿一笑,看起来更凶了。
安安抓着时砚的袖口,躲在时砚身后,被王安一个笑容当场吓得哇哇大哭。
时砚捂眼:
“你还是别笑了吧……”
杨氏好气又好笑的抱着几月没见的儿子哄,期间不忘瞪了王安一眼又一眼。
王安得意道:“老大,我这不是听你的话,在织造局找到杨氏后,我们两人就直奔伯爷府,嘿,你别说,那伯爷府可真气派!
你没住进去一天,真是亏了!
我和杨氏还有伯爷府的管家几人,每天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缺吃不缺穿,干啥都有人伺候,这不才两月功夫,我就长这样了!”
说罢更加得意道:“嘿嘿,老大,跟你说件事儿,我又要当爹了,你可别太羡慕!”
时砚心说:废物,闲来无事,吃了睡,睡了吃,可不就当爹了吗?
没好气的摆手:“带安安回家去吧!”说罢将书盖在脸上,不想看见这糟心玩意儿。
刘全看人走了,蹲在时砚身边问他:“老大,这就是没事儿了?”
时砚闭着眼睛,闷闷道:“嗯。”
刘全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讲究什么,索性伸直腿,摆出个大字型躺在地上,犹觉不够,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嘶声裂肺的大喊:“他娘的!他娘的!终于过去了!
吓死老子了!老子差点儿吓尿了!”
刚开始还是大喊,后来就变成了边哭边喊:“呜,吓死老子了!每天那么多骑兵路过庄子,马搭子上挂的都是一连串一连串儿的人头啊!
血就顺着马腿一路滴滴答答流到地上,血水能淌十里地,那些脑袋上两眼珠子瞪得溜圆,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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