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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大伯母讨厌楚玥的母亲,恨屋及乌,楚玥堂姐自生下来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小可怜,是他们府中一个喂马的粗使婆子用米汤喂养大的。

我更知道,自楚玥堂姐五岁后,大伯母但凡有不顺心的事,就拿楚玥出气,动辄打骂,楚玥身上一年四季带着伤,不曾痊愈。

我还知道,后来大伯也加入了大伯母的行列,在外面受了气,或是过的不顺心,就拿女儿出气,夫妻两对楚玥进行男女混合双打,行径与畜生无异。想来大伯回家这几天,应该过的不顺心极了,才会对楚玥下这么重的手吧!”

时砚说的轻描淡写,伯夫人听得害怕极了,就是畜生,也知道保护幼崽,楚政旭连畜生都不如,竟然拿自己亲生女儿出气!没种的怂蛋一个!

伯夫人突然想明白一件事:“这事难道也是你们纨绔圈子人人皆知的事实?”

时砚吊儿郎当的摆手:“这倒没有,娘您也知道,我们纨绔对别人家的狗洞非常敏感,小时候大伯家后院就有一个狗洞直通楚玥的院子,那院子里除了一颗光秃秃的枣树,就是杂草了。

我小时候好奇,从那狗洞钻进去过,遇到楚玥被大伯打的进气多出气少,还好心的将她偷出去看过大夫,后来看她可怜,就经常从狗洞给她送点吃的。

不过自从楚玥十岁后,直接从那个偏僻的院子搬到了她们家马棚边,我送的东西没人吃,就没在送过了。”

伯夫人幽幽道:“怪不得你前几年经常往你大伯家跑,你大伯还以为他成功笼络住了你的心,在你爹面前明里暗里的炫耀过好几次,把你爹气的不轻。”

时砚同样幽幽道:“是啊,所以前几年,我经常一回家就被我爹按住,二话不说先一顿揍,连个解释都没有呢!”

夫人略微有些心虚。

于是转移换题道:“里面的人你打算如何安置?终归是你大伯家的孩子,咱们做的任何决定,都不可能越过她父母去。”

时砚声音有些冷酷,面上却还吊儿郎当的:“等她醒了再说吧!”

时砚话音落,从屋子里慌慌张张,摇摇晃晃冲出来一抹身影,伯夫人还没看清,这抹身影已经跪在时砚面前,“砰砰砰”给时砚磕了三个响头。

直到此时,里面看着的丫鬟才追过来,要扶楚玥起来。

楚玥挣扎着挥开丫鬟,声音嘶哑道:“时砚堂弟,你与三叔母的话我方才都听见了,楚玥不想回去,这辈子都不想回去!求求你收留我吧!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送我回那个家!我真的受不了了!

在马棚边搭个能遮风挡雨的棚子让我住着我都能忍受,但三天两头对我拳脚相加,鞭抽针刺,扯耳朵揪头发,甚至半夜在我只穿着中衣的时候,让下人小厮进入我住的棚子里将我直接从床上拎起来,绑在院中被他用蘸着盐水的鞭子抽打,我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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