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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连根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乳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根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室的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著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著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得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穴里的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著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肉棒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著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著,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声音轻得他根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著她的花穴插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 “他们可曾让你这麽快活?”转眼间她的花穴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月同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的花穴,层层嫩肉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穴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
欢颜全无意识地挺动迎逢,身上痒的麻的一大堆地方,她的身体己然绵如春水,两只雪乳随著身躯摇摆不停颤抖撞击,双手十指紧紧抠在身下的地毯上,徒劳地想抓点什麽来方舒缓身体的激狂。
他亦是同样不能自己,画笔重新拿回手上,在她身上狂挥点捺,随著他的喘息低吼越来越响,而欢颜声音渐弱,一幅冬梅图,终於在她身上成形。
劲节黑枝,梅如点丹,散飞地团蓄地簇拥著怒放或是半合,在雪白胴体上铺展开来,妖冶到顶!
唐宁望著已经力竭而软瘫的欢颜,她与她身上的梅花点点在他眼中疯狂跳跃,他开始剧烈律动,低嘶声在不停碰撞中到达顶端,猛然施放出身体的热液,他将她身体里的笔和肉棒都同时抽离出来,他分明已经累极却不躺下休息,而是撑著双手俯到她身上一面急喘一面凝视著她,目光掠过她满身的花痕墨枝,最後落在她左肩上一点雏梅上,犹豫半晌,终是一咬牙,从一旁地上捡了一个木柄薄刃在手: “只是痛一下而已,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属於我一人,这点印迹,便能实现我的愿望。”
而她已经晕厥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举起手上的刀,在她肌肤上比划著,却始终无法下手,提提收收的好几回,终於下定决心时,忽听环儿声音颤抖地说: “太子,文太医来了。说是太子您约了他今日来给娘娘诊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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