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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将一卷明黄卷轴递了过来。
两个丫头吓得扑通就跪,跪下了才发觉不对,又-}亡=不迭地去扶欢颜也要跪下,唐宁却是一笑: “不弄这些个虚礼了,父皇知道你身体不好,连上朝授封都免了去,咱们自己家里更不用这些,徐公公,你说是不是?”
一个年老的太监垂首进屋,倒是先给屋里人行了礼,笑呵呵地道: “这是当然啊。娘娘要多保重贵体,皇上那儿还等著见您这位儿媳呢。"
唐宁哈哈大笑: “邢管家,好好服侍著徐公公先去歇著。"那太监又再三恭贺,这才走了。
唐宁走到床边接过环儿手中的银碗,两个丫头顿时知趣地退出屋去,同时又忍不住回看一眼,欢颜如今就跟个瓷人儿似的白嫩,可也愈发娇弱了,就太子这幅日夜不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得很呢。
欢颜原先是靠著秀儿坐著的,这会儿自然一歪,唐宁慌忙补上,将她搂在胸前,一口接一口喂著: “还是吃得太少了,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日久天长的应付我呢?"
欢颜不由得又是一缩,他凑到她颈边轻笑: “昨儿夜里颜儿倒是很尽责哦,你说今天我得奖你什麽好呢?有什麽想要的吗?”
欢颜摇了摇头,也躲了躲他递过来的银匙,他也不勉强将碗放下了,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 “太轻了。以後得养得肉肉的,摸起来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她脸色顿时红,朝他胸前歪了歪脸,他看著她如雪肌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著书房走去: “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麽?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著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著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风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氩,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著一袭格外明监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瓢浮而无著落地,虽然定定望著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 “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 “在想些什麽?”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 “不过是出神而己。”
“是吗?"他微笑著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 “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後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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