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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小王爷是难上加难,还是别白白浪费时光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骋很是落寞。

豫亲王萧乘风,是他三哥唯一的男性子嗣。

当日他一怒之下夺了萧凛城池,其实心间不是没有愧意,所以才在萧凛死后封萧乘风为太子,本意是将河山归还。

可如今这金光灿灿的龙椅却害了他,害的他眼中容不下一个小小孩童。

害的他落了晏青衫的套。

看来有时候所谓仁慈其实才是把利刀,他的的确确不适合做一朝之君。

他有些倦意,这倦意深入骨髓,让他想放弃一切。

他开始想念沧州,那月牙湖畔斜斜的细风,如果能和所爱在那里安静偕老,应该才是真正的幸福。

可惜的是这顿悟来的太迟,等他想放弃时,硝烟却从远处开始弥漫,一下扑将上来捆住了他手足。

月氏国发兵了,来势凶猛,不过三日就破了兖州城关。

刹那之间萧骋的心就安定下来,他坐上朝堂,神色犀利而镇定,点兵步将毫不犹豫,如一枚蒙尘已久的宝剑霍然出鞘。

至少要先赢了这仗,他心间只有这个念想。

不管来日如何,至少要先赢了这仗。

交锋数日后赤国大军节节败退,一路退让出了兖州,萧骋留在宫中,开始觉得每一寸足下之土都生出了刺,扎的他坐卧难安。

亲自挂帅出征,这念头一旦兴起就无法遏止。

他去了乾靖宫道别,不过几句话,没有相望泪眼依依惜别。

“等我得胜归来。”

他这么说也这么想,因这番去的是他曾驰骋十数年而无往不胜的沙场。

出征那日晏青衫甚至不曾去送行,留在宫内照旧饮酒失神。

关于这点锦瑟颇有微词,一日要念叨十遍以上:“你怎么都不去送行,七爷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显是放不下你。你还真是好狠的心。”

念到约莫第一百遍时晏青衫有了反应,对牢晚饭吐了老大一口血。

碧玉羹顿时变成了赤红色,一如他心间那团火焰。

锦瑟顿时慌了神,抱住他不知如何是好。

晏青衫掏出方帕子,擦干净唇角血渍后冷冷开口:“我是好狠的心,谈到对七爷真心,怕是不及你万分之一。”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锦瑟一时不及反应,结结巴巴半天才接上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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