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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座下的舞姬自然个个都是绝色,只可惜程驸马好似都不中意,到酒尽筵残时才忽然压低声音问道:“我耳闻洪都里有个绝顶人物,叫什么胭脂红……”
这话如此切合时机的中了萧凛下怀,他乘着酒意一把搂住对方肩膀道:“胭脂红不过是他一只手,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见识咱们洪都第一绝色。”
驸马看似醉了,跨步时东扭西歪,可一双眼却分外清明,闪着莫测难料的光。
到勾栏院时那里烛火通明,原来是静王带着众人正在寻欢。
厅堂里人影穿梭,有女子衣冠不整的正在唱曲《贵妃醉酒》,身后众人追逐调笑,端的是满园春色。
萧凛见状清咳了声,静王本正啃着那贵妃乳尖不能自已,闻声后立马清醒,整肃衣衫将众人喝退。
“传晏青衫来见。”萧凛落座,直接进入正题。
虹姨垂首来见,不过期艾一句就被赏了好大一记耳光。
“起不来床?”萧凛冷笑:“那便爬来,放心,咱们自会顶着他扶着他不让他孤站。”
片刻后人出来了,形销骨立双目空洞无光。
萧凛差他唱曲,他便甩了衣袖开唱,味同嚼蜡半分神韵也无。
那些鲜活灵动戏里人物仿佛都已死去,随那日晏青衫的灵魂一起死去。
萧凛的怒意开始生长,想发作时被身侧驸马一把乘势按住。
“许是状态不在。”那驸马道:“咱们就容他换个曲吧。”
这声音温和舒朗,晏青衫听闻后却突然化身做了瓷人,许久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曲唱的便更糟了,何止没得神髓,连唱词也是十句九错,听了只是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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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寻欢后那程驸马又独自在勾栏院逗留半日,至晚方来宫中请辞。
萧凛心情甚好,问他可有相中的宝物想带了回朝。
驸马垂首笑的暧昧:“相中了的只有一件,只是不知君上是否舍得?”
萧凛闻言朗笑:“我知道你相中了什么,可惜的是这个人我不是不舍得,而是已将他许了旁人,我为一朝之君,总不能食言吧?”
“我不要他人。”那端程御香一字一顿:“我只要他那只胭脂红,如若君上成全,我定奏禀女主将兖州奉还。”
“兖州?”这两字叫萧凛双目顿时放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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