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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锯齿叶片,那叶片便瞬间柔软地抽了出去,只余下一道还在淌血的刺伤伤口。
接着,他用一片狭长如柳叶的青色叶子捂住伤,随后将掌中晃着满满鲜血的叶子盘托向陆秧秧。
这样利落又干净的取血方式,陆秧秧还是第一次见。
但看着叶子盘里沉甸甸的血,她接过时还是没忍住说道:不用这么多的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疼。
无妨。
宋谶笑道:偶尔放些血,对身体倒没有大的害处。
但还是会疼吧?
那倒不会。
他向着陆秧秧手中的八角金盘叶示意:这种药草在钻过皮肤时能够起到麻痹的作用,不会令人感到疼痛。连幼童用了都不会哭。
陆秧秧听完,眼睛立刻就亮了一下。
这种人才,果然就应该留在西南山谷!
她马上蹲下,蘸着宋谶的血在地上一笔一笔画出阵法。
不久后,阵法画完,接着只要陆秧秧将灵力灌入其中,便可以使阵法生效,抹去命牌中藏药岛的力量。
但这时,她却停了下来。
她忽然意识到,虽然她很欣赏宋谶的能力、十分希望宋谶能成为西南山谷的人,但有件事,她必须得先说明白。
在这之前,我有桩事想先同你说明。听完以后,你再决定是去是留。
接下来,陆秧秧委婉却也未有隐瞒地向他陈述了她同晏鹭词的牵连。
宋谶听后,非常顺利地就接受了他们的故事。
并且,他极为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未等陆秧秧提到她想要解除婚约,便主动地提了出来。
这婚约确实不妥。一则,我的身份尴尬,德才又不出众,本就配不上西南山谷。二则,祖父同我谈及这场婚约,一直说的并非是嫁娶,而是要我带好聘礼、只身入赘,为的不是结秦晋之好,而只是想要寻求山谷的庇护,目的不纯
陆秧秧听不下去。
宋先生,你实在不必将自己看的这样低。
她正色道:嫁娶还是入赘,这事儿我不清楚,但如今想毁约的人是我,总归是我这边亏欠了你
宋谶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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