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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鹭词没有回答。
他又亲了她一会儿: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出身西南山谷,我以为你是藏药岛的人。
陆秧秧:我又没说过,都是你自己想的。
只是这样亲着她,晏鹭词觉得还不满足。在她说话时,他低下头,轻轻地用牙齿咬住陆秧秧肩头的衣襟,把它扯开了,露了陆秧秧还有点肉乎乎的半个肩头。
那里平日也晒不到太阳,白腻得像羊脂一样,晏鹭词盯着,发痒的牙尖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秧秧感觉到不对,以为是衣襟自己滑开了,想要抬手去提,晏鹭词却先把下巴压了上去。
他弯下腰,抱紧她,脸颊亲密地贴着陆秧秧的侧脸。
你明明就故意误导我了。我问你的时候,你一次都没否认过。
晏鹭词声音低低的,无辜又委屈。
我总是容易被你骗。
他密长的睫毛就垂在陆秧秧的脸侧,转头亲过来时,睫毛也会扫到她的脸,有点扎,也有点痒。
所以你不要再骗我了。
你才不容易被骗呢。
被他亲着脸,陆秧秧边咬着下唇边想。
在望峰门,第一次见面对她心生怀疑后,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对她用了真言香。后来之所以会相信她,完全是因为他没料到她吃了薛盈做的百毒不侵丸。
而认定她是藏药岛人,也完全是因为他看到了她肚脐上方的那朵兰花。
那兰花只有出身藏药岛的女婴才会有,迄今为止毫无例外,所以他才把她当成了藏药岛的人。不然就算她举着两根手指发誓说她来自藏药岛,他也绝对不会轻易相信。
但此时,陆秧秧也不想反驳他的话。反正他说过的话她也不怎么信,两个人只能说是半斤八两。
明明是这么恶劣的关系,怎么稀里糊涂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陆秧秧觉得头疼。
都说了不准亲我的嘴。
她把又想要来亲她嘴唇的晏鹭词推开,然后碰了碰晏鹭词环在她腰上的手:天快亮了,我要出去了。
晏鹭词有点不情愿地放开她:我想洗澡。
陆秧秧看向他。
他今晚确实出了好多汗,虽然从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但衣服还是有点潮。
你洗了澡,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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