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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鹭词:我有一个袋子。我回去拿兔子的时候就带回来了,被我放到了那个红头发傻子的行李里,他好像还没发现。
陆秧秧被他这段话里的信息震惊到了!
她半天没动,最后只憋出一句话:不准叫他傻子!
虽然她也开始觉得张百里是个傻子了
不久后,陆秧秧回了屋。
屋子里的三个人还在睡,薛盈还没回来,陆秧秧蹑手蹑脚地到了放行李的地方,照着晏鹭词的话,很快找到了张百里行李里的那个袋子。
这袋子跟她的包袱一样,都是附了秘术的宝器,看着大小寻常,但里面却极为能装。
陆秧秧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把袋子拿给晏鹭词,她直接把袋子口解开,开始向外倒。
没多久,陆秧秧看着铺了一地的东西,又震惊了。
晏鹭词不知道从长乐宫搜刮了多少,不止是那些华丽的锦袍披风,所有她在屋子里见过的值钱的物件,现在都在他的袋子里了!
见到值钱的就拿,这不还是地痞混混吗!
果然这个人的本性烂透了。
本来吃睡坐站毫无规矩、漠视人命随便杀人就已经很差劲了,现在竟然还随手偷东西!
陆秧秧瞬间就不想管他要不要洗澡了!
就在这时,袋子里掉出了一只磨损到发旧纸叠的小青蛙。
接着,又有一盏沾过水、有点皱的莲花灯掉了出来。
陆秧秧对着它们看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默默把东西都装了回去,只留下了一套跟晏鹭词身上差不多的衣裳,然后扛着一个装了大半的浴桶进了马车,把它们推进笼子。
接着,她就用黑布把晏鹭词盖住,随后自己下了马车、也回屋泡进浴桶里吐了会儿泡泡。
换好衣裳出来,陆秧秧坐到了镜子前,偷偷地往脸上拍了点薛盈调出来的新鲜花露。
拍着拍着,她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她的皮肤白,脖子上微微发红的划痕非常显眼。
薛盈不在,她没有能把它们遮住的东西,最后只能去换了一条高领交叠的裙子,然后才起身去马车看晏鹭词。
但她完全没想到,晏鹭词把水桶里的水弄得到处都是,车厢笼子里的那一片就像是被大水淹过一样。
陆秧秧:你在里面玩水吗!
被困在困囚笼里,果然连水都流不出去。
已经换洗好的晏鹭词扫了一眼那只被陆秧秧落在笼子外的小木鸽。
本来想趁机把它淹掉的。
等下次好了。
他忍着委屈向她认错:我身上拴着铁链,行动不方便
看着他手脚上沉重的镣铐,陆秧秧张了张嘴,居然说不出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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