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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秧秧被他叫得手脚发软,心里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慌。
她想把他先推开,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手指就触上了晏鹭词的睫毛,帮他碰掉了上面的汗珠。
晏鹭词的呼吸滞了一下,眼巴巴地望向了她,眼神里全是直白的渴望。
你帮帮我
他的喉结滚动,又难耐地贴过去亲她的耳朵,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求她,你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秧秧真的有点晕头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想不明白。
她迟疑地问:我要怎么帮你?
男孩子在她的脖颈处摇头,汗水把她的脖子都弄得潮乎乎的。
陆秧秧咽了下口水:我也不知道
晏鹭词声音低低的:我真的好热,好像要烧起来了。
陆秧秧的话又说不下去了。
我是不可能跟你做什么的我只能想到一个办法,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解掉药性
看着被药性催得开始失神,却因此美得越发夺魂摄魄的男孩,陆秧秧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但她的心跳却响得她都快要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她把手伸了下去。
但在她碰到晏鹭词前,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对晏鹭词、也对跟自己说:你要答应我,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晏鹭词没有出声,他甚至都烧得有些意识不到陆秧秧要做什么,以至于陆秧秧最开始都有种她在犯罪的错觉。
但晏鹭词很快就兴奋了起来,脖颈后仰着绷起,小尖牙晃在外面,但总算还记得把她拉进怀里,小心地不让自己手腕上沉重的镣铐撞到她。
感觉到自己被护住,陆秧秧看向晏鹭词的脸。
男孩子的眼睛已经完全被猩红占据,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涟漪般的水光一圈圈粼粼地漾开,比她在山谷宝库里见过的所有的宝石都要漂亮。
他的呼吸声也是湿润的,听着他的声音,陆秧秧总觉得自己也被潮湿的水汽弥漫了。
过了好久,陆秧秧才意识到,那潮湿的水汽原来是她的眼泪。
她居然又哭了。
这次的眼泪掉的无声无息,还是松弛下来的晏鹭词先发现的。
他低头亲掉她脸上的泪,喘息着还不忘露出小尖牙笑话她。
你可真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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